同事瞧了眼傅皎,欲言又止“你自己看。”
傅皎早有心理準備。
熱搜頭條是三張照片。
一張是祁天壑驅車接樂蕪,一張是樂蕪被祁天壑摟在懷裡,第三張是醉酒的樂蕪被祁天壑秘書送至華爾頓酒店。
拍攝者取景角度刁鑽,每一張隻露出傅皎的手、腳。非當事人根本無法識破狗仔的障眼法。
“祁少另結新歡,女才男貌,豪門少爺真情流露……”
小張大聲朗讀新聞標題,引起一片嬉笑。
嚴溪芮用不大不小、剛好被所有人聽到的聲音說
“我記得tya慈善宴會那天,樂子也受邀,唱了兩首歌。”
眾人恍然大悟,所以他們一直以為的祁天壑是傅皎的後台,其實不然,傅皎隻是恰好是歌後的同學。
一葉障目。
小張對之前夏河彙報被頂替的事一直耿耿於懷,不停煽風點火“傅皎,事到臨頭你還不承認?”
“我承認什麼?”
“你冒充跟祁天壑有關係,在公司作威作福撈儘好處。”
傅皎身子往後一靠,翹起二郎腿,她今天穿了雙涼鞋,腳跟長約8公分,尖利得足以砸死人。
“小張,不要血口噴人。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跟祁天壑有關係?”
“哼…大家都知道。”
傅皎淩厲的眼神四下一掃“有誰能證明我曾謊稱跟祁天壑有染,在公司作威作福,請站出來。”
嚴溪芮吸了口奶茶,好整以暇,坐山觀虎鬥。
假清高。
明明認識祁天壑,卻要做出一副跟他不認識的樣子給人看。
這下遭報應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