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壑大掌伸進被窩,暖著她的腳心
“不急。”
傅皎頭也不抬,嘲諷“趕緊回去吧。再不回又該有人來怪罪我了。”
“不會。”祁天壑手掌貼著小腿一路向上,來回摩挲,“他們不敢。”
傅皎一個晚上炸開的毛,被祁天壑這句話熨得服服帖帖。
兩人默契地不再出聲,電視正在上演狗血肥皂劇。
霸道總裁睡完女主一腳踢開,女主懷孕帶球回歸上位,挾孩子以令總裁一紙婚書將其明媒正娶。
祁天壑眉頭緊鎖,若有所思。
孩子還有這用處?學到了。
傅皎記不得最後是怎麼睡著的,反正醒來時她的後背貼著祁天壑的胸肌,他的手掌撫著她的小腹。
傅皎向床沿挪了一寸,遠離某位白天黑夜一直精神抖擻的小兄弟。
被祁天壑一把摟在懷裡,喑啞道“醒了?”
傅皎打著哈哈“對對,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祁天壑眼神迷離,腦子萬分清明“才五點。你們公司大門還沒開。”
傅皎麵不改色,瞎扯淡“這您就不知道了吧。其實吧,我就是那開大門的人。得早點去。”
“……”祁天壑無語,“什麼年代了,文展還用鐵鏈鎖門?”
不等傅皎回答,祁天壑又道“不順應時代潮流的公司遲早倒閉。不如你早點跳槽來我那。”
見祁天壑再次提起昨晚令人不快的話題,傅皎坐起身,神情嚴肅“祁總,我不會去的。”
祁天壑不悅地皺眉“文展就這麼好?”
“不是文展好。關鍵你有沒有想過我去齊天下做什麼?做你的金絲雀嗎?”傅皎輕笑,“祁總,抱歉,我不喜歡被關在籠裡。”
傅皎桀驁不馴的眼神令祁天壑晃了下神。
祁天壑想起了高三那會,那似曾相似的一幕。
從傅皎家裡出來,祁天壑在通訊錄裡翻了許久,撥出一通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