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字號大門被祁天壑一掌推開,傅皎想象中的燈紅酒綠並未出現,也沒有塗脂抹粉的小姐姐。
甚至,
連個女的影子都找不到。
清一色全是男人。
嗯?
祁天壑不喜紅妝愛少年了?
傅皎一雙丹鳳眼,秋波盈盈,來回打量。
“祁少,你遲到咯,自罰三杯。”金發男人端著酒杯第一個過來。
其餘人坐在沙發上,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傅皎。
傅皎很美。五官單看不稀奇,合在一起卻有古典東方美。
今晚一襲翠衣更是襯得她膚如凝脂,光潤晶瑩。
祁天壑一飲而儘“華迢迢,聽說你延畢了?”
此話一出,激得金發男子立刻炸毛
“要不是我們係主任更年期,見到帥哥激素紊亂,我又倒了八輩子黴,輪到第一個答辯,我能掛?”
“你昨天不是說,是因為開學你罵了她一頓,她記仇。”
說話的男人,身材魁梧,穿了一件緊身polo衫,肌肉塊塊分明,騷包味兒隔著十米都能聞見。
傅皎gay達報警,雙眼在金發男和肌肉男兩人身上來回看。
“那也是實話。”金發男子翻了翻白眼,轉而微笑地看著傅皎,向祁天壑問道,“祁少,這位小姐,眼熟的很。”
祁天壑往前站了一步,擋住華迢迢赤裸裸的探究視線。
騷包男起身不由分說單手夾著金毛男拖行“你見到美女都眼熟。”
“放開!我記性好你嫉妒啊!”
傅皎跟著祁天壑在沙發上落座,兩個人默契地占據沙發的兩頭,互不理睬。
她抬起頭,恰好跟一位老熟人打了個照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