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壑指節稍一使勁,項目經理便呼痛鬆了手。
他身軀筆挺,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。
項目經理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可言喻的威壓,悻悻道“祁總,誤會啊。”
祁天壑將傅皎拉到懷中,牽起她已經紅腫的右手,眉頭緊鎖“疼嗎?”
“還好。”
見對麵那群人的視線聚焦到她身上,傅皎尷尬地想抽回手,卻被祁天壑牢牢握住。
祁天壑將紅腫處輕柔按開,摘下帽子扣在傅皎頭上
“下次進工地記得戴安全帽。懂?”
傅皎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,逃離那些探究的視線“知道了,你快去忙吧,他們都在等你。”
祁天壑不急不躁地替傅皎調好鬆緊扣,又拍了兩下帽簷“走了。”
等祁天壑走後,項目經理才從震驚中回過神,陪著傅皎一起下樓
“美女,不好意思啊。我不知道您是跟祁總來的。”
“你下回彆這樣,好好說話,不要動粗。”
“一定一定!方便問下,你跟祁總是?”
傅皎沒有正麵回答,反問道“祁天壑今天來夏河是做什麼?”
項目經理算盤推過了梁。
女人不知祁天壑來夏河的目的,說明兩人不是一起來的。
但她又敢直呼祁天壑的全名,可見他們關係匪淺。
自己得小心伺候著。
“祁總今天是來視察的。
夏河村文旅項目是齊天下集團跟政府合作投資的ppp項目。
不過半年來,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祁總過來視察。這不,聽說他要來,市裡住建部、文旅局、發改委也都派領導過來陪同。規格太高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項目經理搓搓手,“我剛才急了些,您彆往心裡去。”
原來他是夏河村的金主之一。
光是博物館,造價已達兩億,整個村,豈不是幾十億起步。
傅皎彎如新月的眉皺成一個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