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二十米開外正是遺址現場,已經被人劃出一格格探方。頂上拉了張遮陽網,但再大的網子也罩不住這上百畝地和蒸騰的暑氣。
“小張”,嚴主任摘下防曬帽,對著屋裡一個年輕男人說道,“你把器物照片打包拷給小姑娘,再找找上次那份整理過尺寸的文物清單,一並給她。他們設計用。”
“好的。”
傅皎將硬盤遞給小張,擦了擦全是灰塵的塑料板凳坐下,找了個插座給手機充電。
在空調口吹了五分鐘,手機終於緩緩重啟。
“叮叮叮叮”微信提示不停彈出。
傅皎頭疼不已,自己才斷聯兩小時,竟有這麼多人找她。
唉,起來做奴了。
傅皎歎了口氣,打開最近的聯係人界麵。
小新給她發了十幾條微信。
傅皎依次掃過去,驚訝發現竟不是關於工作。
見界麵顯示“對方正在輸入”,傅皎打字回道手機熱關機了,剛開機。
小新立刻丟來幾顆炸彈
皎皎,公司快炸了!你的靠山居然是祁天壑!
那些之前說你的,不配合你工作的,現在都慌死了!
你快看微博!
哎呀我去!微博詞條全被撤了!
還好我聰明,之前截圖了。
小新發來兩張照片,傅皎點開,根本沒眼看。
「祁總夜會辣妹
鏖戰一夜女子崩潰
禁欲少爺竟不是gay
祁天壑吻痕
祁天壑襯衣同款」
手機叮的一聲,彈出一個陌生號碼,發來兩條短信
專家說吻痕不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