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皎踩著點抵達了公司,剛進門便被鄰座同事小新拉到茶水間。
小新“傅皎,你聽說了嗎?”
傅皎“什麼?”
小新悄聲道“眾誠的老板郝疇突然去非洲出差了,眾誠現在由他兒子接盤。”
傅皎哦了聲。
速度真快,不愧是祁天壑的手筆。
小新詫異“你怎麼一點不驚訝呀。”
傅皎聳聳肩“關我們什麼事。”
小新“現在都在傳你跟那姓郝的有一腿,被他老婆發現報警了,所以昨天才有派出所的人找你。”
傅皎“不信謠不傳謠。”
“傅皎,”小新急切道,“我相信你的人品,可是彆人不了解你呀。你跟他們解釋一下,不要讓他們誤解你。”
傅皎按住小新的手,跟玻璃人兒似的透亮“小新,醃臢事隻會越描越黑。上下嘴皮子一碰,什麼瞎話扯不來。況且,法律寫了,誰質疑誰舉證。我行得端坐得正,無需自證。
彆苦著一張臉,走走,上班去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做展覽的圈子很小,來來回回總那麼些麵孔。
昨天眾誠發生的事,一傳十十傳百,傅皎賣身博上位一夜之間傳遍了。
見傅皎現身,不少人交頭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