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”阮蘭咧開嘴,大笑道,“警察同誌,這種鬼話你也信嗎?那我也可以說,那天晚上祁總跟我在一起呢。”
郝疇鬆了口氣。
祁天壑跟傅皎,兩個八杆子打不到邊的人,如果不是舊相識,絕不可能睡在一起。
圈子裡男女之間的醃臢事多了去了,祁天壑是極少數不為女色所動的人。
傅皎雖美,但祁天壑連女明星都看不上,怎麼會在宴會上見了傅皎一次就把她收了。
至少,郝疇混跡多年,從未聽過祁天壑的桃色緋聞。
當然,郝疇就算想聽,憑他的身份檔次,吃飯隻配坐小孩那桌,也聽不到什麼內情。
郝疇拿細小的眼睛又睨了眼傅皎。飽暖思淫欲,人一放鬆,心裡冒出點齷齪心思。
傅皎第一次跟著阮蘭來他公司,他就看上她了。計劃給文展十分鐘的溝通時間,也因為他垂涎美色的緣故,延長到了半小時。
他見過不少名利場上的交際花,也勾搭過幾個剛畢業、水靈靈的大學生。沒有一個像傅皎這樣,美得攝人心魄。冷臉時清純不可褻玩,笑起來又勾得人心癢癢。
但她太不識趣,軟硬不吃,郝疇幾次三番示好都被她躲了去。
帶刺的玫瑰雖好,但沒摘來養著,總不是滋味。
現在倒好,她栽了跟頭,費儘心機保全的名節,到最後仍跟他綁在一起。
想到這,郝疇露出小人得誌的笑。
看樣子,傅皎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以至於她寧可搬出祁天壑,也要保護那晚的男人。
沒人敢找祁天壑作證,即便找了,祁天壑也不會承認一夜情。
這樣一來,那天的事情總歸會變成一筆爛賬。自己安全了。
郝疇拿手背蹭掉額頭汗珠,旁觀事態變化。
“他是你什麼人?”片警又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