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 010(2 / 2)

她在他身-下戰栗,被束.縛的手早已得到自由,想要將他推開,觸.手卻是滾燙的胸口,起伏有力的肌肉讓她心神都為之顫-抖。

她成熟的靈魂早已知曉那是怎樣的滋味,是讓人如癡如狂卻又恨之入骨,是在每一次浪花滔天後的垂死掙-紮、大口喘息,卻又再次萬劫不複。

頭頂的人忽然極低地笑了一聲。

蘇榕從迷蒙中抬眼,便見他一手撐在自己身側,一手撫上自己的臉頰,黑沉沉的眼睛專注地看她:“抱歉,我其實知道答

案,隻是想聽你說而已。”

他退開,無端襲來一陣風,反而讓蘇榕有些空蕩蕩的冷。她慌亂地坐起,而裴銘之貼心地替她整了整裙擺,粗糙的指在腿上遊移劃過,她敏.感的身體又是一陣潮.熱。

“你是因為關心我,對嗎?”

裴銘之問,蘇榕便匆忙點頭,幾乎顧不上他說了什麼。

“不用擔心,我既然是您的助理,做這些就都是心甘情願的。”

裴銘之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,折好。蘇榕的目光落上去,忽然一怔。

哪怕燈光昏暗,蘇榕也能清楚地看到,裴銘之右手的手心裡有一道明顯的血痕。

“……你的手怎麼了?”

裴銘之動作一頓,將毛巾擱上茶幾後不經意掩住手:“沒事。”

“給我看看。”蘇榕難得強硬起來,“這是命令。”

裴銘之不再說話,順從地將手掌翻開。蘇榕看得清清楚楚,他手心裡四道帶血的指甲痕跡,像是剛成型不久,被自己掐的。

蘇榕:“……什麼時候掐的?”

裴銘之:“忘了。”

蘇榕:“昨天還沒有呢。”

裴銘之:“那就是今天。”

蘇榕氣惱得要命,裴銘之卻忽然再度傾身靠近,狹長的眸子鎖定她:“蘇榕,我已經知道你關心我了。再這樣下去我會誤會的。”

蘇榕的身體霎時緊繃,生怕他又做出什麼來:“你……該回去了。”

裴銘之這才從容退回,起身整理衣服——蘇榕刻意不去看,他原本合體的褲子此刻已經有些變形。

等到稍微平複些許,裴銘之一路退到門前,麵朝蘇榕道彆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明天見。”

“明天見——還有,”蘇榕臉紅紅的,“今天的事,謝謝你。”

裴銘之似乎笑了一下。隨後,門被打開,又砰然合上。

沒有了裴銘之的氣息,蘇榕才驟然放鬆下來,一下癱軟在沙發裡。有哪裡濡濕得難受,她卻一動不想動,將手捂在臉上,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有多麵紅耳赤。

她明明應該畏懼他、怕他,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有他時能感到幾分安心,甚至會開始對他心軟,也對他的事感到在意……

真是個糟糕透頂的兆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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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蘇家後,裴銘之打了輛出租,打算回自己位於附近的公寓。

夜晚11點的京市四環已經車輛漸少,裴銘之一貫睡眠少,倒是絲毫不覺得有一絲困倦,隻坐在出租後座上,百無聊賴地玩著左手腕上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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