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如也痛心的看向那個早已不複當年的兒子:“明鈺……他是你父親!”
封明鈺並未看她,隻是拍了拍靈曦的肩膀道:“放開他吧,你這樣捏的手不痛嗎?”
封銘神情一怔,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
“可是二師兄,他又想對你動手!”
“沒關係,讓他打。”見小姑娘仍然一臉固執,封明鈺的臉上頭一次露出了初花綻放般的笑容:“我已經決定和這個家斷絕關係了,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掰扯乾淨,再好不過了。”
封銘和柳月如被他口出之言打了個措手不及,神情中湧上不可置信:這逆子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要跟他們斷絕關係!
不管他們多麼不能接受,靈曦則像是一隻被捋順了毛的貓一樣,乖巧的鬆開了手。
手腕恢複自由,可封銘抬起的手是怎麼也落不下去了。
“明鈺,雖說父親母親確實有愧於你,但你也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就說出斷絕關係這種話來傷我們的心呀。”柳月如一手捂在心口的位置,呼吸急促的抽噎著,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過去一般。
封銘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,同時眼裡浮現出冰冷之意:“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,他想斷絕關係就斷絕好了,我們就當沒有這個種就行了,你身體不好,不能太激動。”
“夫君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!他再如何不好,那也是我們的孩子啊!”柳月如也沒想到封銘會說出如此不儘情意的話,她雖說對這個次子很失望,但好歹也是她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血肉,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割舍掉的。
封銘冷笑一聲,瞥了安靜站在原地臉上又恢複冷淡神情的封明鈺一眼,道:“他若真是還對我們有一絲留戀、在意,就不會不顧你的身體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了來氣你了。”
“你們說話可真奇怪,明明是你們寒了我二師兄的心,怎麼到頭來我師兄看清了,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