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其他幾人投來極度疑惑的目光,西穀解釋道“不知道為什麼,東京這邊對穀川很敵視,我去和音駒,森然的人打聽了一下,他們說梟穀聯盟已經算”親穀川派“了,但還是有很多人是看戲的立場,最嚴重的是井闥山聯盟那邊,說是除開井闥山的正選和一部分經常上場的二隊替補,對穀川基本上都是提到就罵,聽說穀川轉學到一個不知名學校後更是瘋狂冷嘲熱諷。他們還和我舉了個例子,森然現在有一個正選就是井闥山二隊轉學過來的,轉學的時間比穀川還早,自稱受不了穀川的壓迫不得已轉走的,對穀川那叫一個恨之入骨,名字好像叫,五十嵐還是什麼。”
田中一時之間無法將那個內心,容易羞澀的穀川和西穀描述裡無法無天的大魔王聯係在一起,卡了半天才說出口,“穀川迫彆人?”
“這種都是以訛傳訛罷了,沒有信任價值。”菅原皺著眉頭,轉頭向西穀確認道,“你說對穀川友善的隻有井闥山的正選和經常上場的替補?也就是說其實議論穀川的人都是些壓根沒和他打過球的人?”
西穀點頭,“對,他們的說法是穀川背後有關係,上場的選手又要和穀川一起比賽不好撕破臉皮。”
“荒唐。”菅原毫不猶豫的說道,"穀川絕對不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,不過是他們肆意編篡罷了。”
大地“那穀川現在的情況和他們是有關係嗎…難道說有人直接衝到穀川挑釁了。”
“大地你的意思是穀川有可能被罵了?”田中怒氣一下子蹭的就上來了,連敬語都忘了加,旭也眉頭緊皺,兩人站在一起麵色陰沉的樣子頗有影視劇裡超級大反派的風範。
無論他們平時被穀川凡而不自知的樣子傷害過多少次,那都是短暫的小心痛,在這種“自己人可能受欺負了”的情況下都絕對是護短的。
“不不不,不能這麼武斷的下結論。”大地擺手,一臉的嚴肅與理性,“我們先應該去確認一下是不是有這樣的情況。”
“如果的確有呢?”
大地一頓,咧開一個極為核善的微笑,“烏鴉可從來不是什麼善良溫順的物種。”
*
醫務室內,穀川已經沉沉睡去,太陽早已落山,但室內並不黑暗,小武老師在臨走前在床頭櫃出放了一盞小夜燈,燈光昏黃,足以保障穀川夜晚起身時看清腳下的路。
太陽其實從未落下。
第26章 木兔
又休息了一天,在醫生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穀川才被允許重新加入訓練。
雖然對於這次意外其他人都很緊張,烏養和大地還特意發了話,要求穀川這段時間不能過度訓練也不準再用強力跳發,但其實穀川本人並沒有什麼感覺。
畢竟第二天就輕輕鬆鬆回歸了訓練,說實話訓練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。
隻要稍微注意一點就行了。
合宿第五天。
一天訓練賽結束,天已經擦黑。
自從意外暈倒後穀川就被剝奪了自主加訓的權利,在大地的第n次叮囑下,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穀川還是隻能乖乖的走出體育館——感覺再不走會被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