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們到達醫院準備登記時,難題再次出現。男人固執地表示自己記不起自己的姓名,但醫院方麵需要留下一個記錄。
寧清凝視著對方那張真誠且毫無偽裝之意的臉龐,心中暗自思忖:真的失去了記憶?怎麼感覺這個事那麼扯?
不過眼看事情僵持下來,她壓低聲音向醫生問道:"要不先給他登記一個代號,等警方到來後再做進一步處理?"
目前看來,也隻能這樣辦了。
可問題又來了,該取什麼樣的名字呢?
這時,寧清察覺到周圍的人們似乎都將目光投向了她。仿佛由於她是最先發現這個男人的人,冥冥之中有一條無形的紐帶將她與他緊密相連。
甚至連那個男人此刻也轉頭望向她,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,既帶著一絲無奈,又似乎在默默向她求助,仿佛在問:“我應該叫什麼名字呢?”
“要不……就叫何來吧。”
寧清的聲音輕輕的,對方沒有反駁。
“好,就叫何來”,說完又多看了幾眼寧清。
名字順利的登了上去,何來跟著大夫一起走了,寧清在醫院大廳坐著等著接下來公安過來調查。
看著何來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。寧清也輕輕的皺了一下眉。
陳旭百無聊賴地蹲著身子靠在門邊,時不時回頭張望一眼。隻見張燁靜靜地坐在寧清身旁,兩人正低聲交談著些什麼。陳旭暗自揣測道:"大概是在商討今天發生的吧。"
刹那間,一股難以言喻的煩悶湧上心頭,他不禁自嘲般輕笑出聲。畢竟,自己早已選擇了放棄,但內心深處卻仍舊隱隱作痛、心有不甘。
然而,究竟又是為何感到這般不甘呢?若今日與寧清並肩而坐之人並非張燁,而是某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或許自己便能坦然麵對了吧。
算了!想這些又有什麼用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