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 第 9 章(2 / 2)

他都這麼說,雲音還能說些什麼,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手。

看這情況,齊燁也立馬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管和藥劑。

雲音在看到針管要紮入自己的皮膚時,她第一時間揪住了身旁人的衣角。

裴鬱低頭,看了眼攥著自己衣角的泛白的手指,眉心微動。她自以為用了很大的力氣,但對裴鬱來說輕輕一碰就能掙脫。

裴鬱最討厭和人接觸,但最後他還是沒有選擇離開,就這樣任由雲音攥著自己衣角。

齊燁的技術很好,打針很快,痛感沒有持續太久,不久一眨眼的功夫就結束了。

打完針,這看病才算結束,齊燁這會終於可以收東西走人了。

經過那麼一頓折騰,雲音身體早就扛不住了,吃完了藥就隻想上樓睡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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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鬱今晚沒有走,而是留在了雲漫湖。

他處理完陸臨發來的郵件,看了眼窗外,天色大變。原本隻是淅淅瀝瀝的大雨,這時狂風大作,沒過多久,就下起了傾盆大雨。

花園裡的那些花如果就這樣放任不管,明天就看會庭院裡滿體殘花。

這樣美麗脆弱的東西,都需要精心嗬護。

裴鬱隨後緩緩收回目光,漫不經心地想到。

幾分鐘後,桌上的手機響起。

接通後,對麵的人熟稔地開口:“最近過得怎麼樣?”

裴鬱嘴角微勾,語氣中難得透著些輕鬆:“還不錯。”

對麵的人突然大笑了聲:“聽說你最近在追人?”

裴鬱表情不變,徑直道:“齊燁告訴你的。”

在聽到許景逸這話時,裴鬱就知道肯定是齊燁說得。

他、許景逸、齊燁以及陸臨四人是大學同學。

畢業後,陸臨跟著他一起創業,許景逸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富家子弟,許家在京市也算排得上號的,隻不過他對繼承家業一點興趣都沒有,一畢業就出國說是追求自己的攝影夢想。

而齊燁隻學了一年的金融學,就轉了專業學起了臨床醫學。

他還記得上一世譽江在進行破產清算時,那些人恨不得跟他撇清關係,但許景逸一知道這個消息,就從國外趕了回來,動用許家的力量來幫他。

可是京郊項目那個窟窿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填補的,最後譽江還是破產了。

……

那頭許景逸還在繼續說話:“你彆管誰告訴我的,隻說是不是真的。”

“假的。”裴鬱的語調毫無變化,聽著十分冷漠。

許景逸歎了口氣,語氣誇張:“我還以為能見到千年的鐵樹開花,聽說那雲家大小姐生得十分漂亮,看來可惜了。”

聽到這話,裴鬱拿著手機的手頓了下,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雲音那張臉以及那雙楚楚動人的桃花眼。

即便是生病也掩蓋不了那豔麗的麵容,的確是十分漂亮。

過了幾秒,見裴鬱沒有開口說話,也深知他是什麼性子,興致缺缺道:“就知道齊燁那小子嘴裡每一句實話,算了,你這種事業批隻適合孤獨終老,我掛了。”

許景逸掛斷電話,暗自搖了搖頭,裴鬱要哪天真去追求某個人,那才是真的不可置信。

至於那些關於他是真是假的流言,也不過是為達成目的一種手段而已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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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處理完工作,裴鬱猶豫了下,還是開車來了雲漫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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