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好處?是你讓我夜夜欲生欲死的好處,還是喜當爸的好處?”
“許彥廷,你無恥!”
許彥聽點頭,“對,我就是無恥。”
話音未落,林芯的手腕就被許彥廷鉗製住,他的力氣很大,狠狠地把她拽到身前。客廳的光線打在二人臉上,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赤裸裸。
許彥廷深俯身體雙手死死捧著林芯的臉,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。
他的唇舌近乎蠻橫地肆掠、吮吸,甚至是在齧咬,就像一隻饑餓貪婪的野獸捕獲了它的獵物。
林芯覺得都快呼吸不過來了,心臟劇烈地跳動著,身子不受控的顫抖。
她想推開他,可是她沒有力氣,但不能撼動他絲毫。
一滴淚不受控地湧了出來,流進嘴裡,他的和她的,一片苦澀。
這是林芯眼淚的味道,許彥廷第一次品嘗。
縱使以前他們再怎麼撕心裂肺的吵架,她也沒有在他麵前掉過一滴眼淚。
他慢慢停了下來,他想抬手幫她擦拭。
誰知林芯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,大聲嗬斥,“許彥廷,彆碰我。”
林芯張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,臉上充滿著無儘的痛苦。
許彥廷垂眸看著她,通紅的眼睛裡迸射出火花,聲音裡帶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“林芯,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?五年,整整五年,你真正做到了天涯陌路。”
林芯看著他,一臉的悲涼,“許彥廷,這是我們兩人最好的結局。”
結局,從何開始,從何結束?
她和他的故事,她的十八歲,他的二十二歲。
兩人就像兩條相交的直線,從無限遠到親密無間,直到相互交融,但這並不是終點,而是中點。
因為他們開始冷戰、爭執,直到分手離彆,分隔在世界上的兩個角落。
那一年林芯高考完,持籌握算,踩著各種時間線,四十五天拿到的駕照。
隔天晚上,開著她爸爸的那輛老古董帕薩特就出門了。
發小宋遠森約了他們幾個尿不濕一起長大的朋友在酒吧聚會。
‘酒吧’這個詞對於剛剛成年的林芯而言,極具誘惑。
車子在馬路上穩速前行,林芯跟著車載音樂哼著曲。
七月的風懶懶的 連雲都變熱熱的
夏天的風 正暖暖吹過 穿過頭發穿過耳朵
你和我的夏天 風輕輕說著
電話突然響起,宋遠森問她快到了沒,就差她一個了。
她回“彆催,新手上路,安全第一。”
話剛落地,隔壁一輛藍色超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突然變道超車了。
超車沒問題,隻要你技術牛叉,但關鍵是他傷及無辜,把林芯的車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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