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你就這麼和祁景嚴不乾不淨的拉扯著?你要知道,女人的青春就這麼幾年,你們做律師的更是無趣的緊,你要是再和他糾纏下去,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?”褚櫻勸說著宋泠,苦口婆心。
可宋泠隻是笑了笑,啞聲道“可他欠我的,總該是要討回來的。”
褚櫻聞言不好在說什麼,隻能任著宋泠的意思,讓她自己決定。
眨眼已經是祁景嚴摔門離去的一周後了。
宋泠站在門口,看著從信箱內取出來的某娛樂公司寄給祁景嚴的信,挑了挑眉,神色譏諷。
褚櫻回來時,看到的就是宋泠這樣的神情。
下意識的感知她現在情緒不是太對,褚櫻走上前,手臂搭在宋泠的肩上,沉聲道“怎麼了?”
“祁景嚴的信,我倒是沒想到,他竟然是要給娛樂公司做法律顧問。”宋泠說著,將信重新裝回信封,原封不動的放回信箱。
“不過想想也是,祁景嚴那般在意薪資,也隻有娛樂公司這種撈錢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地方能滿足他了!”
宋泠說著話時,眼中充斥著譏諷,卻依舊難掩其中對祁景嚴的感情。
褚櫻聞言蹙了蹙眉,不解道“你們律師不是最討厭給娛樂圈的人做律師的麼?你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?”
她抬手撓了撓頭,一時有些想不起來。
“一入娛樂深似海,從此法條是路人。”宋泠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,而後走進了樓梯,繼續道,“祁景嚴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,娛樂公司,他也許求之不得!”
“所以你打算做些什麼?”褚櫻跟上她的步子,進了電梯,低聲問道。
宋泠沉默了一會兒,柔聲道“拜他所賜,沒有任何一個律所敢接收我,他又怎麼能登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