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。”
“屋子變得好整潔啊!”
“感覺屋子變了一點。”
“我的東西不見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叫他們講話他們就嘰裡呱啦地講個不停,米瑞莉亞感覺自己要被他們淹沒在唾沫裡了,他們才說正事:
“外麵突然出現了好多哈達斯。”小鬆鼠踩著粉熊的身體爬起來,正色道。
“對的對的,我剛剛都碾死了幾個。”
“好多好多呢……”
“寶寶,我好害怕……”
看到米瑞莉亞可怕的臉色後,打情罵俏的情侶鳥趕緊噤了聲,生怕被罵。
“你們好好的待在這裡……”她轉身順手拿了一把小刀,然後狠狠的瞪了那兩隻鳥,“等我回來就給你們分籠住。”
“不要啊!!!”它們哭嚎道。
可米瑞莉亞已經到外麵去了。
結界外麵堆滿了哈達斯,密不透風地疊了兩層,把外麵的狂風都擋住了,小院裡的花草都停擺了似的一動不動。
真是堆爛攤子。
她從上方飛了出去,一群的哈達斯也跟著一起飛了過去。她停在半空中等著後麵笨重的哈達斯趕上,然後用小刀畫了一圈——
密密麻麻的跟在周圍的哈達斯全都掉在了地上,失去了呼吸。
習慣性地檢查了一圈周圍,她發現遠處還有一圈哈達斯的棲息地,便順手指了指那裡,燃起一把火把那塊地方燒了,以免後患。
經過她清掃後的這一塊地方,樹上的枝葉都沾滿了星星點點的黑色黏液,一股惡臭味,難聞至極。
不過到這個程度,周邊的哈達斯就算是清乾淨了。
她像是完成了一件清掃工作,過後還要左右掃視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,眼中不留一粒沙子。
正要轉身回家之際,旁邊傳來一陣騷動,她側耳聽了一會兒,知道應該是喝醉的族人們打起架來。這事在她們這裡壓根算不上什麼新聞。
雷莫斯人的好鬥基因是刻進骨子裡的。
米瑞莉亞不自覺地用指腹摩挲起腕骨的疤痕,沒多管這些小事,摸黑走回了家。
剛要踏進院門,她的耳朵便微微動了一下,辨出身後來物的方位,一個彈指,一溜黑霧從她指尖竄出,靠近那高大的哈達斯後迅速化作一張大網吞噬了它。
拉上了結界,外麵的一絲風聲都傳不進來。
除了——
一隻羽毛油光水亮的黑鴉叼著一卷皮紙徑直飛了進來。
黑鴉很有智慧地把皮紙不偏不倚的扔在米瑞莉亞伸出的那隻手,繞圈低飛了幾圈後直接走了。
接下了皮紙,米瑞莉亞並不著急打開它,反而是不
緊不慢地回了房子裡,坐下後給自己順手倒了杯飲品才在空中畫了一道,讓皮紙在空中展開。
米瑞兒,祝你成年快樂。
請速速趕來我的住所,我有一個禮物給你。
……
下麵還貼了很多美麗的乾花,與任何一處的花兒都有不同,是尤裡卡專門培育出來的。
最後——
今天的儀式還算成功,但我認為有些不妥……
字裡行間,禮貌的不像一個雷莫斯人。但米瑞莉亞知道,尤裡卡在書信中向來含蓄溫柔,跟他唇槍舌戰起來才是要命。
瀏覽一遍過後,她不動聲色地撚了撚手指,那皮紙也就隨著她的動作一起湮滅。
一旁的神寵順著她起身的動作為她披上了黑袍。
門一開。
她又消失在一片黑暗裡。
尤裡卡的住所特意建在了她家附近,但是這個“近”,趕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