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雪茹說著,又扭頭望著白語昔,“姐姐,你在家不願放過我就算了,可為什麼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折辱我,還強行灌我……”
說著又一番痛哭流涕。
若不是情況不允許,白語昔真想嘖嘖感歎一句,蕭雪茹這演技可真好。
不過她在這樣的場合汙蔑自己,看來蕭雪茹是準備和將軍府決裂了。
而此時,風知靈更是附和說“白語昔!你實在欺人太甚!你這樣的女子出席在宴會上簡直是對他人的侮辱,你若是還想保留點尊嚴就趕緊滾出去吧!”
白語昔嘲諷睨向風知靈,不緊不慢說“風知靈,你若是非要管這閒事,也該弄清這事情的原委。”
白語昔瞥了一眼地上的酒杯,說“這酒分明是蕭雪茹自己端過來給我賠罪的,怎麼她喝了自己端來的酒卻反而一副喝了毒藥的情景?莫不是這賠罪的酒裡麵有彆的東西?”
此話一說,原本看熱鬨的人紛紛把視線投在了地上的酒杯上。
蕭雪茹拽緊了衣角,明顯緊張。
風知靈卻說“白語昔!你自己欺負人不承認,如今還顛倒是非,你當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嗎?任你一張嘴想說什麼就是什麼!”
白語昔去笑了笑,不在意說“不若請藥醫來看看,是不是我一張嘴在亂說?”
“來人,去請——”
“
姐姐!”
白語昔還沒說完,卻被蕭雪茹一聲尖銳的呼喊打斷。
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願看見我,可你何必這般侮辱我?我走還不成嗎?!”
說完蕭雪茹便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。
“龍皇到!”
這時,壽宴開始了。
白語昔瞟了一眼風知靈,沒再繼續追究,而是提著裙擺離開女眷這邊,朝宴會正殿走去。
在彆人沒看見的地方,風知靈偷偷伸手使出一股淋漓,徹底毀了那個酒杯。
她又忘了一眼不遠處的白語昔,眼眸全然算計——
“白語昔,太子妃隻能是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