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傅和師兄這樣護著她，若是有他們在，龍彥恐怕不能想如何就將她如何吧？
龍雲亦輕撫著她的發，低問“你說你來自上輩子，是在波淼幻境那日來的？”
白語昔驚訝抬頭望他，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她迷蒙者淚眼的模樣，又讓龍雲亦的心軟了幾分，“你那日反常，我亦有耳聞。”
實際上不是的。
她跟著白啟來無妄神山，他比誰都關注，她陷入波淼幻境也第他第一個發現，並把她就出來交給道玄。
現在想來，龍雲亦想請但是聽她昏迷之際，似乎喊的那兩個字就是龍彥。
龍雲亦的眼眸又暗了暗，他隱晦問“上輩子你是不是在這次比試大會上受了傷？”
白語昔搖了搖頭，說“上輩子我沒有拜入無妄神山……”
開了一個頭，後麵的的話就容易說出口了。
她沒有刻意說自己的痛苦，隻大致說了事情的發展，但在說到祖父被扔下誅神淵之時，還是忍不住顫抖。
而龍雲亦的眼眸，早就冷的仿佛結了冰。
無意識間，他已經將她擁的很緊，他心疼替她擦淚，說“那時候，一定很疼吧？”
他在清楚不過白啟對她的重要，可白啟卻死在了她的麵前，那時候她有多絕望？
他隻恨那是的他為何沒有護住她？
說出來之後，白語昔便感覺那壓在心口的石頭仿佛輕了很多，撞見龍雲亦擔憂的眼眸。
她已然能微笑說“好在都過去了，這輩子我一定會保護好祖父。”
龍雲亦望著她，眉眼深深，說“放心，上輩子的事必定不會發生。”
他的語調帶著莫名的銳利。
這時，不遠處突然傳來道玄的笑語“哎呦，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