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語昔被他狠狠甩開,恰好摔落在水幕邊,隻一抬眼,她便看見白龍傷口上那不斷溢出的鮮血。
整整一個月沒有任何治療,祖父該是有多疼?
白語昔忍痛,撐著身體一點點爬回龍彥的身邊,小心央求“都是我的錯,是我該死,我願意把這條命賠給蕭雪茹,隻求你放過祖父……”
可龍彥卻冷嗤,“白語昔,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?”
白語昔的眸光瞬間灰敗,她隻剩這條命了,如果這都不可以,那她還能有什麼辦法?
她空洞著眼,絕望流淚,“龍彥,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祖父?”
這時,龍彥卻緩緩蹲下,伸手撥弄她的的衣襟,意味深長說“白語昔,你都成了卑賤典妾,取悅男人對你來說應該不難?”
白語昔瞬間白了臉,下意識遠離龍彥,她一動,龍彥當即沉下臉,冷說“看來,你還是學不乖。”
白語昔不可置信望著他,不明白他怎麼能提如此荒唐的要求?!
做典妾,她隻是一具容器罷了,可取悅他,生下的孩子分明是有自己血脈!到時候,她怎麼忍心把孩子交給彆人?
這時水幕裡突然傳來一陣悲痛的龍吟!
白語昔迅速扭頭,卻發現白龍在洞裡翻滾著,竟然有一頭蛟在撕咬它!
“不要……”白語昔抱著龍彥,碎心哭求,“我做——我什麼都做,求求讓它停下來!”
龍彥卻揮袖坐在上凳子,不耐煩說“那就表現給我看,這是你唯一的機會!”
出了順從,她彆無他法。
白語昔努力忍著淚,顫抖攀上他,動作生澀,滿心荒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