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從法門出來的時候,我和溫也差點與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打了個照麵。
還好溫也反應快,迅速遮了道隱形結界,老人拄著拐杖,顫顫巍巍從我們身邊走過去。
溫也蹙眉看向漸行漸遠的老人,直到拐進巷子尾,他才把視線收回來。
溫也蹙眉看向我,警惕道:“我去後麵看一下,你先去找茅之潼。”
在京城我們倆格外謹慎,不僅要防著隨時出現的敵人,還要防著找麻煩的地頭蛇。
人果然不經念叨。
我拎著大包小包正要進門時,從胡同口那邊車裡走下來三個人,朝我走過來。
為首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他身穿白色絲綢馬褂,黑色長褲,腳蹬老北京布鞋,一米七出頭,梳三七分,頭上滿是發蠟,顯得精致又油膩。
男人身後跟著兩個身穿黑色馬褂、二十左右的男子,應該是他的徒弟。
“姑娘,這裡可是茅之潼家?”男人打量著我,手上把玩著兩個深色核桃,頤指氣使道。
我站在台階上麵,比他們稍高一些,警惕道:“你是誰?”
男人拱手作揖:“聽姑娘這話,我沒找錯地方,有勞您通報一聲,京城肖二爺特來拜訪茅老弟。”
自稱肖二爺的男人看上去禮數周全,可他身後的兩個徒弟表情挑釁,有種上麵砸場子的氣勢。
我故意裝傻:“你找錯地方了,這裡不是什麼茅什麼潼家。”
肖二爺身後的其中一個徒弟,上前一步指著我的鼻梁,罵道:“小丫頭片子敢胡說八道!我們早就打聽清楚,這裡就是茅之潼家!來我們的地盤不先拜拜山頭,竟搶起我們的生意來了!”
“你可著京城打聽打聽,圈內人誰人不知我們肖二爺!要想從京城混下去,就叫他出來,給我們肖二爺磕三個響頭,以後大家可以做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