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間之物於我無用,對我來說隻是累贅,寫你一個人的名字就夠了。”
溫也用細長的手指挑起那兩套嬰兒服,笑容和煦:“不過,你答應我的這件事要做到。”
我拿過那兩套小衣服,臉紅的發燙,小聲嘟囔:“我已經不吃避孕藥,順其自然,懷孕是早晚的事,你彆那麼急。”
太姥姥拿過我的手,閉著眼認真把脈,我大氣不敢出,不會中了吧。
良久,她睜開眼,說道:“丫頭,你現在體內二炁運行已經正常,可小狐狸畢竟是獸類,與女子結合受孕比常人難一些,而且孕育異胎會有風險。”
“這段時間我給你熬幾副湯藥,先調理下身子,每晚回來泡藥浴,太姥姥保準讓你倆生個健康的寶寶。”
我笑著答應。
溫也比我激動,開心地點頭:“那就有勞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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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這幾日無事,我交代茅之潼如果周秉嚴找上門一定要好好招待並通知我,他痛快地答應後我和溫也便去了古城接父親回來。
他麵色紅潤,比之前胖了不少,在飛機上問了我很多最近的事。
我不厭其煩地講給他聽,還說我與溫也結了婚,隻差領證了。
因為戶口本在老家,我一時不想回去麵對後媽。
小稻從古城回家,曾經做過我後媽的工作,不過效果甚微。
她有種不聽、不理會,不言和但死也不離婚的耍賴慪氣和魚死網破的勁頭,氣得小稻在電話裡向我訴了好久的苦。
父親住院期間,她從來沒有去古城看望過他。
何必呢,倆人感情的裂縫越來越大,根本不可能破鏡重圓,這樣隻是耗著自己。
袁哥在他老丈人的中醫院,安排好病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