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溫也落座,老孫笑嘻嘻道:“小美女小帥哥,早飯是吃中式還是西式,或者來點咱京城特色?”
“什麼特色?”我好奇地問道。
“豆汁兒配焦圈啊。”老孫頗為驕傲道,“不過你們外地人可能喝不習慣。”
薑頌抬眼,輕笑地提醒:“我勸你倆不要嘗試。”
我樂小麥就長著反骨呢,說不讓嘗試,那我偏偏不信邪,很豪爽地要了兩碗。
薑頌微微搖頭,等老孫走了,他開口道:“樂小麥,若你和溫先生時間富足,沒有其他安排,可以在我這裡小住一段時間。”
昨日府君大人也說過讓溫也在京多逗留些時日,不過溫也說不喜歡薑頌身上的氣味,我不知道他是本能的不喜歡,還是因為薑頌讓他有了危機意識,才會那麼說。
他應該不想和薑頌住一個屋簷下吧?
薑頌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我表現出逾矩行為和話語,沒準兒人家壓根就沒有那個意思。
我也絕對不往自己臉上貼金,和他平時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。
“你有什麼事?”溫也蹙眉看向他。
薑頌雙手放在圈椅上,舉手投足間貴氣逼人,沉吟片刻,開門見山:“我得知京城一個老板遇到點麻煩,先後找了不少法師,都沒解決問題。”
“他與衛之禮之前有點過節,如果還沒合適的人選,他可能要去求衛之禮……我想這是個契機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幫那個老板解決麻煩?”我有點頭疼。
薑頌挑了挑眉,表示就是這個意思。
雖然我和溫也這次來京已經做好和衛之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