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開閘門,你在旁邊行法,咱倆配合。”
其實我擔心她磕到碰到,我皮糙肉厚,打架流血是家常便飯,她看著太嬌嫩,不說尊神,就連我都舍不得她受一點傷。
溫姐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,對我笑道:“出來的太匆忙,忘記換鞋子了……”
溫也想上前,被我和溫姐姐同時否了, 最後他隻好用兩根可以任意伸縮長短的狐尾,纏住我倆的腰,送我們進去。
如果遇到危險,可以快速將我倆拉過來。
繞過管道,溫姐姐站在我兩米遠的位置,她手上握著一把短匕首小劍,做好行法準備。
我也掏出包裡溫也的小匕首和手鐲,手鐲圈口太大,我隻好擼到大臂上。
溫姐姐與我相視一眼,對我頷首,示意她準備就緒。
裡麵究竟是個什麼東西,恐怕連衛之禮都不知道,完全沒有開盲盒的驚喜,隻有對未知的恐懼。
我緊張地咽了口口水,開始摸索閘門開關。
這是巨大號的老式圓形水龍頭開關,我費力地旋轉了半圈,隻聽裡麵傳來嘎吱嘎吱機括聲。
我正想繼續扭動,開關突然開始自動運行,手被彈開,嚇得我倒退了一步,它嘎嘎嘎嘎轉了三四圈。
當——
閘門開關突然到底,圓柱體前的一扇帶著小氣窗的門猛地彈開一條縫。
時間仿佛靜止,裡麵沒有動靜,也沒有東西出來……
我緊張地手心出汗,心擂如鼓。
就這麼呆呆等了十來秒鐘,見裡麵還沒動靜,溫姐姐狐疑道:“裡麵不會沒有東西吧。”
“我感覺有……”我定了定呼吸。
也不知是我太敏感還是出於某種意識,我十分篤定裡麵有個危險的家夥,可我不能這麼耗著——
媽的,管它什麼妖魔鬼怪,開!
我猛地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