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還有點疼。”
溫也麵帶沮喪地咂了咂嘴:“樂小麥,你為什麼沒有發燒?”
我把衣服稍微整理好,捏了捏他的狐狸耳朵,好笑道:“你這麼巴不得我發燒啊。”
“發燒你就會疼,你就想要了。”他俯趴在我的身上,下巴放在我的頸窩,說得很直白。
男人果然不能開葷,更何況有獸性的男妖精。
“食之入髓,甘之如飴。”溫也廝磨著我脖子上的血管,悶悶輕笑,“樂小麥,真想把你吃掉。”
沉默片刻,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,寵溺又撒嬌:“可又舍不得……”
“誰教的你這些?”這家夥太會撩人,讓人的心軟了又軟。
“沒有人教,我說的是真心話。”他抬起頭,抱住我的臉,居高臨下,灼灼凝視。
墨發垂到我躺著的枕頭上,與我的發絲交纏在一起。
“小麥。”
除了那晚,他第一次正經地叫我‘小麥’,很好聽。
帶著愛意的語調,旖旎又親密。
我有點愣,旋即笑了:“嗯?怎麼了?”
良久,他沉沉開口:“你不能離開我,也不能不要我。”
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我又是一愣,蹙眉不解。
那晚膠合,他將疏麻花融入靈珠,以花為咒,說的那番話,我隱隱覺得他有點不安。
他說他有些怕,難道怕的不是不能證道飛升?而是怕我會離開他?
思忖到這兒,我仰頭吻了下他的嘴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