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話地抱住,並做好準備,輕聲哼哼:“我,我好了。”
尾巴很乖地躺在手心,偶爾動一下,我很自然地用手捋了捋,溫也悶哼中帶著喘。
隻是稍微碰觸,我疼地倒吸一口涼氣,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上瑟縮,卻被兩條尾巴纏住,不能動彈。
“疼……”我緊緊抓著他的尾巴,差點哭出來。
他顯然也不好受,用鼻子蹭了蹭我的鼻尖,聲音沙啞,呼吸混亂:“樂小麥,手先鬆開些,我會忍不住。”
“不要!你不是說害怕就抱著它……啊……”
是不是第一次都這麼痛,全身的肌肉仿佛在淩遲。
他安撫地舔了下我的眼角,將眼淚卷入舌尖:“疼哭了?”
我吸了吸鼻子:“才沒有!”
溫也將頭埋在我的鎖骨和胸口的位置,完全俯身將我抱住,肌膚緊緊相貼,尾巴就像綿軟的毛毯,蓋在身上彆提多舒服了。
“樂小麥……”他的牙尖停留在我的脖頸處,舔了舔,呼出的氣體燙的嚇人。
“獸類以血和氣味為婚契,可隻有這些還不夠……我將在你身上注入我的靈力,從此你是我唯一的伴侶,不管你身在何處,我都能感知到,即使步入輪回,也隻能在冥界徘徊等我,除非我撤銷靈力銷毀契約,樂小麥,你願意嗎?”
他口吐幽蘭,令我沉迷,不過大腦還很理智。
“這不公平,我也要對你下咒。”我摸著狐耳,蹭了蹭他的臉頰。
狐尾卷起那株白花,放在我的手心:“巫族神花,疏麻,隻有大荒之境裡掌管生死的大司命和少司命才可以享有和贈予。”
“樂小麥,這是你母親留下的,上麵留有妘族的巫咒,你若想下咒……”溫也用手包裹住我的手,白花瞬間被我倆碾碎。
他袒露胸膛,拉著我的手將花碎放置在胸口的位置。
藍色的靈珠絲絛將花碎包裹住,很快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。
白花化為紋身,落在他潔白如玉的胸口。
“疏麻花已經和我的靈珠融合,樂小麥,以花為媒,現在靈族被你打下烙印,它已經不單單是我的靈珠了。”
“日後你想反悔,不想要我了,可以親手從我的胸口摘下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