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主發話,保姆阿姨不情不願地拿出手機並關了機,她轉身時,趙彥祖嘿嘿笑道:“我們不叫您,您彆出來啊,否則丟了工作彆說我沒提醒您。”
保姆阿姨一走,我低聲問道:“這阿姨有鬼?”
“防人之心不可無,萬一她被那個叫什麼薔薇的收買,通風報信,咱們不功虧一簣嗎?”趙彥祖耐心解釋。
我點點頭,為他的心思縝密點讚。
趙彥祖煞有介事地端著羅盤彆墅的上下兩層逛了一圈。
“這房子你之前請人看過?雖然很空蕩,但布局朝向都不錯,沒有犯什麼風水煞。”
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,覺得跟著趙彥祖可以學很多東西。
薑頌搖頭:“這房子是我母親派人裝修的,我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,應該是她請人看的。”
走到二樓的時候,羅盤的指針指向一間關閉的房門。
“薑公子,這是誰的房間,我們能進去參觀下嗎?”
薑頌一直抱著手臂跟在我倆身後,聽趙彥祖這麼說,他主動上前打開房門:“這是我的臥房,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?”
趙彥祖邁進房門,神秘一笑:“得看看才知道。”
臥室很大,不僅有單獨隔開的衣帽間,還把書房改造成了競技室,地毯上躺著幾個與他性格不太符的手辦娃娃抱枕。
“這是我們公司新遊戲的周邊產品。”薑頌見趙彥祖看向手辦,主動解釋,“前段時間薔薇從公司拿過來的。”
趙彥祖對我使了個眼色:“小麥,把這抱枕打開。”
我三下五除二地拉開拉鏈,掏出裡麵的枕心,用之前老陸給我的瑞士軍刀破開內膽,裡麵有塊黑黢黢拳頭大小的石頭,上麵還有紅色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