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你給小稻的媽媽,也是我媽媽,打個電話吧。”
長輩們的愛恨情仇,我們做晚輩的無從插手,誰都要為自己曾經種下的因和犯的錯,嘗得惡果。
不管父親和我後媽繼續過日子或者離婚,我和小稻都坦然接受。
由於溫也沒有犬證,我沒辦法帶著他坐高鐵飛機,收拾好行李,老陸安排我搭乘他同事的車回到西城,並囑咐我鄧亮正在逃竄,多加小心。
我點頭,謹記在心。
回到西城,我主動聯係趙彥祖,他發給我個地址,是市中心一個沒有任何招牌的三層小樓。
裡麵裝修的古香古色,前台是個很和善的小姐姐,見到我抱著小狐狸,她眼睛一亮:“你就是小麥吧!趙哥正在三樓等著你,快去吧。”
我禮貌地鞠躬,說了聲謝謝。
上二樓時,有個身穿白色太極服,年紀五十多歲,尖嘴猴腮的猥瑣大爺,他身後跟著兩個三十來歲的男子,正好和我打了個照麵。
“呦呦,咱事務所要添新人了?還是個小美人!嘿嘿……趙兄弟的眼睛真叼!咱所裡的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!襯得男人們一個比一個猥瑣。”
我心想,你倒有自知之明。
“馮哥真有自知之明。”一個發著溫柔笑意的女聲從樓上傳來。
大爺手上戴著串,把玩著兩個核桃,對著樓上抬了抬眼皮,笑道:“妹子,你什麼時候來的?三個月不見,賞臉吃個飯不?”
心裡咯噔一下,三個月不見……那樓上這人就是溫也的主人,那個叫小娘娘的美女姐姐!
咚咚咚,心臟狂跳。
天啊,要見神秘偶像了。
“改天再吃,馮哥你彆擋著路,快讓小麥上來。”聲音溫潤乾淨又帶著甜膩,一聽就是人美心善之人。
猥瑣大爺嘿嘿笑道:“小麥是吧,你今天來對付了,咱所裡的大人物回來了,快上去吧。”
他稍稍側身,我很自來熟地叫了聲‘馮哥’,引得他爽朗大笑:“這小聲真甜,馮哥今天心情好,這串兒就當作見麵禮。”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