吮吸、輕咬再安撫地舔舐。
整個口腔和鼻息都是他的氣味,帶著久遠古刹的寧靜,撫平了我殘留的恐懼。
鼻翼相貼,呼吸繾綣。
吻了不知有幾許,他放開我,眸色中的瞳線暗了下去,又恢複到閃著璀璨星河的黑眸。
“這樣還怕嗎?”他低頭,將額貼在我的鬢角,吐息溫熱,語氣裡帶著平時少有的溫柔。
我整個人快要融化在他懷裡,心中滿是喜色,輕輕搖了搖昏脹的頭,低聲回他:“不怕了,再也不怕了……”
密道裡有很多岔路,很像迷宮,陰冷潮濕,有的地方還有白森森的人骨,像是死了些年頭。
兩個保鏢因為中了溫也的蠱惑術,暫時算是自己人,從鄧亮嘴裡套出不少話。
陳嬌的母親是苗寨裡的養蠱婆,給去寨子裡送貨的陳父下了蠱,陳父不得以娶了她。
脫離了苗寨的陳母,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,明麵上開了家客棧,做起生意。
但每年清明前後蠱蟲要釋放一次毒性,如果沒有害人的話,就會反噬到自己身上。
中毒的人要麼不知道怎麼回事,暴斃而亡,有的知道門路,上門求解藥,條件不滿意的話,陳母咬死不給。
我們沿路看到的白骨都是早年間陳嬌母親害的人。
這種養蠱方式不是正道,很容易遭報應,所以陳嬌的父親早早就死了,陳嬌天生有些疾病,很難嫁人。
後來陳嬌也開始養蠱,鄧亮就是她在某次放蠱的時候,不小心中的招。
鄧亮這人很會甜言蜜語,陳嬌念他有點小本事,還很吃他哄人的一套,就每個月給他抑製蠱毒的藥,前提是賺的錢和彈藥要定時上繳。
至於客棧為什麼會成為建木組織暫時的聯絡點。
那個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