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著有修為的尾繩,可以在結界裡說話。
溫也幫我擦了擦眼淚,指了指關押著樂湛東的小樓,解釋道:“門上還有窗戶上都貼著符紙,法門開在裡麵,會打草驚蛇。”
“那咱們怎麼進去……我爸他,他……”我心痛地紮進溫也的懷裡,壓抑著哭聲。
他用手捋順了下我的後腦勺,帶著莫大的安慰,平息著我的情緒。
“再等一下,樂小麥。”聲音柔潤悅耳。
瘦保鏢端著碗來到木門前麵,歪頭嘿嘿笑道:“小心那娘們兒也給你下蠱,你沒看鄧亮那小子被她拿捏成什麼樣子了?一個二流子每個月不僅要準時回來交公糧,賺的錢差不多都要上交。”
“兄弟,我勸你少招惹那娘們兒,兩個多月,寧我願用手解決,也不想碰她。”
壯漢嘿嘿笑道:“我早防著她呢,每天我都吃著老板給的解蠱藥呢。”
“切,你知道那娘們兒都用什麼招數?蠱你又看不到摸不到,萬一……算了,不說了,愛咋地咋地,我看你早晚栽在陳嬌那娘們手裡。”瘦保鏢冷哼一聲,手上捏著張符紙,推開了木門。
就在保鏢要關門瞬間,溫也手上掐訣,彈射出了一束白色光暈,在門之間留了個縫隙。
我們麵前又出現法門的鏡麵,向前一邁,倏然間我倆已經來到小樓內部。
這裡不像是客房更像是倉庫,堆積著很多乾農活的工具和一些裝糧食的塑料袋。
四根粗壯的木立柱矗立在凹凸不平的青磚地麵上,二樓挑高,向上看可以看到三角形的房頂和木梁。
牆麵剝脫,掉漆的木質樓梯,蒙灰的玻璃,透進院外微弱的紅光。
潮膩,腐臭,血腥,舊塵土味揉雜在一起,彌天漫地蓋過來。
這種氣味,溫也最不喜歡。
“對不起。”我下意識地對他道歉。
他一怔,目光幽深溫柔地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