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子潼搖搖頭:“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,想來他也不會用真麵目亮相,不過他有個外號——‘雙麵佛’。”
我快速將茅之潼的這番話捋順整理了一遍,幾乎可以肯定今天左擁右抱的油膩男是那個叫‘雙麵佛’的法師!
代理人的建木組織一直活躍在東南亞一帶,那些人皮很有可能就是他提供給‘雙麵佛’,以此牟利。
咚——肩膀上落下個重物。
是溫也的頭。
他滾燙的呼吸打在我的鎖骨上,氣息很甜,還有一絲酒味。
我不明所以,雙手抱起他的頭,溫也臉上有兩團不正常的緋紅,眼神迷蒙。
“姐夫的酒量這麼差嗎?!”小稻手上拿著一瓶藍色的雞尾酒,尷尬又不可思議,“我隻給他倒了一小杯,連一半都沒喝,隻有四度啊……”
還剩大半杯酒的一次紙杯安靜地立在石桌上。
我沒見過溫也喝酒,不知道他的酒量,更不知道他喝了酒會不會變成獸態。
“樂小麥,我,我好難受……”溫也一直在我的頸窩裡拱,像個黏人的孩子。
我滿頭冒汗,臉快被他的撒嬌和兩雙吃瓜群眾的眼看的燒著。
“小稻,幫我把他送回房……”得趕緊把他拖走,萬一露出尾巴就壞了。
小稻憋著笑,架起溫也:“姐夫,對不起啊,我不知道你的酒量居然這麼……菜。”
“你你是誰?樂小麥,樂小麥呢?你好臭……”溫也含糊其辭,推開小稻,身形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