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樂小麥,你包裡有沒有火?把這紙人燒毀。”他側頭問我。
我搖頭:“安檢的時候,打火機被沒收了。”
他抬了抬下巴:“捏一張火符,掐火鈴印試試,你是祝融後裔,可以運用離火。”
我回房從胸包裡抽出張符紙,我不懂上麵的符文是什麼意思,於是出發前我貼了很多小便簽,歸了類,生怕關鍵時刻拿錯。
捏著火符,心想火鈴印怎麼掐來著。
溫也見我低頭思索著掰手指,無奈地搖了搖頭,幫我把指訣搭好,嫌棄意味明顯:“樂小麥,你怎麼這麼蠢。”
我替自己打抱不平:“一下要記那麼多指訣,我哪裡記得住!”
小指從四指背過中指勾定,大指掐第四指中節,第四指勾定大指,中指曲,第二指掐虎口。
“然後呢?掐好指訣後麵呢?”我茫然地看著他。
溫也雙手抱臂,眉眼低垂:“想想你打坐的時候,是什麼感覺?將身體的陰陽二炁調動,凝於指尖。”
說起打坐,我大部分時候大腦都是放空的,或者心猿意馬,思緒不知道飄到哪裡去,坐著坐著就犯困。
隻有一次我能感覺到身體裡的什麼炁在運作,小肚子那一塊兒熱乎乎,然後遊走全身。
但也隻是一瞬,注意力稍稍分散,那種感覺立馬消失。
現在要我調動陰陽二炁,臭狐狸恐怕太看得起我。
溫也見我捏著符紙,閉著眼找感覺,臉上卻是如同便秘的表情,掐著我的臉,恨鐵不成鋼地長歎口氣:“樂小麥,我真是高估你了。”
我打掉他的手,不悅反駁:“大哥,我才修行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