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派人找了三圈都沒找到,要不是袁大師給我打電話,我就要報警了。”
我略微思索,偏頭說道:“你好生看著他吧,估計是被仇家盯上了,差點被人綁架。”
方助理又是一頓感謝後,掏出手機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。
我搖上車窗,打道回府,路上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滔滔不絕地說給溫也聽。
老東西今天出現的太蹊蹺了,如果我不是被薑頌抓住頭發,根本不會有後麵的事。
那四個被中下傀儡咒術的男人,他們目標明顯是薑頌,我不過是誤打誤撞。
是誰給他們施下的傀儡咒術?栩哥兒又是感知到誰的氣場那麼可怕?還有我聽到的吟唱到底是什麼……
溫也胳膊放在車門上撐住頭,看向外麵的城市光華,沒有理我。
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低氣壓,小心翼翼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是不是因為我自己跑出來遇到危險,你生氣了?”
些許沉默後,他吐出‘沒有’兩個字,再也不發一言。
我不是心裡能藏事的人,最怕冷戰的緘默,猜來猜去會讓我抓狂。
車子駛回小區,剛熄滅火,溫也便下了車,我著急忙慌地鎖車追趕。
“不是說好有什麼事就直接對我說嗎?”我圈住他的腰,抬頭看向他,擰眉無奈道,“你這樣我心裡好憋屈。”
“如果是因為今晚我自己跑出來,惹你不高興,我向你道歉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溫也垂眸看向我,用指腹攆了下我的唇角,神情黯然。
“隻是覺得自己很沒用。”他細若不聞地微歎,“說好護佑你周全,卻屢次讓你受險,連你的生魂都穩定不住。”
我一愣,猛然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