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助理擺擺手:“哪兒啊!我家這位薑公子全是靠自己打拚出來的,商業頭腦厲害的不得了!隻是從小和他爹不對付,我聽說是因為薑老總和自己的妻子一直感情不和,所以兒子恨老子唄。”
“八年前,薑夫人陪我家那位公子哥出國留學,聽說薑夫人還在那邊治病。”
方助理說起八卦滔滔不絕,再加上喝了點酒,嘴更是沒把門的。
“前年薑公子回的國,和自己老子不相往來,自己開了兩家公司,薑老總近兩年一直想扶持自己的兒子,托人偷偷注資,薑公子知道後差點對他老子拔刀。”
“要我說,我家薑公子就是想不開,再硬氣也彆和錢過不去啊,他老子的錢不早晚是他的?誰嫌錢少?”
袁哥笑了笑:“人各有誌,肯定是真恨他老子唄。”
方助理嘿嘿道:“如果我是薑頌,我就把我們薑總的錢全部卷走跑路,這不比來回較真解恨嗎?”
“你這叫小人行徑。”袁哥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知道自己為什麼隻是個打工仔?這就是差距!”
“小老弟,你境界差遠了……”
方助理長歎了口氣:“所以他老子就把我這個打工仔安排過來……薑公子知道後倒沒為難我,為了表衷心,在這混下去,我就甘願當了個狗屁法人。”
“這公司黃了,我他媽第一個進去,各位大師,我可不想進去踩縫紉機,我的身家性命全在你們手裡了,一定要幫我、幫我們薑公子處理乾淨!”他拉著袁哥的手,真誠乞求道。
袁哥爽朗大笑,倆人又絮叨了半天。
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他倆交談,大部分注意力放在給溫也夾菜上。
有外人在,他不能用手,好多東西都吃不到嘴裡,我隻好讓他拿著瓷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