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還不是最熱的時候,中央空調不用開這麼低吧。
溫也見我搓著胳膊,冷笑著譏諷我:“樂小麥,你不是想去墳地,用陰氣中和純陽血的陽剛之氣嗎,可以在這裡多吸點。”
袁哥好笑地看著我:“小麥,咱可不興去墳地玩的,搞不好陰邪入體,損害七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低著頭小聲回答,心裡卻把臭狐狸罵了一遍,居然當眾揭我的短。
溫也說他身上有陰氣,和他相處又同床的幾天,我身體沒有任何不適。
他的陰氣我感覺不出來,反正不是這種刺激、侵入骨髓的冷。
說到同床,第一晚我由於緊張害怕,睡的很不安穩。
第二天溫也便隨便丟了幾本道書給我,要我誦念靜心咒、黃庭經,說是做早晚功課,我根本不懂其中意思,隻是磕磕絆絆地瞎讀。
不知是經書的催眠作用還是我放鬆了警惕,亦或是溫也的精氣真的對我有用,這幾晚我睡的越來越來踏實。
以至於今天早上醒來,不同往日的背對背,而是睜開眼看到他瑩潤剔透的臉頰。
身體離得雖然有十公分遠,可我的指腹不知何時越界,微微碰觸著他露出被子的胳膊。
呼吸打在指尖,微涼、滾燙。
在0.00…01平方米的碰觸間,猛地冒出微小的火星,遇到怦然心跳,迅速產生了化學反應。
大腦還沒反應過來,嘭地一下,火星遇春風,呈燎原之勢,驟然間火焰從指間蔓延到胳膊、身軀、脖子、臉頰甚至連頭發絲都是滾燙的。
燒的腦海裡一黑一白的樂小麥又打了一架,最後一方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