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聲帶受損,又毀了容,再加上綁架罪,估計這輩子很難有出頭日。
第二天大家都相繼搬離宿舍,助學貸款還完,我手裡還剩四千多塊錢,於是不準備找工作,直接回太姥姥那兒,繼承她的中藥鋪。
我把行李打包都寄回去後,打算臨走前去謝謝那隻臭狐狸。
我確實很怕溫也,可他兩次救了我,還是要說句感謝,更何況門禁卡鑰匙我一直沒還回去。
在網上搜了下狐狸愛吃的東西,於是買了很多水果和酸奶,又捧了束花。
按了一分鐘門鈴沒有人開後,我猶豫地輸入電子鎖密碼。
客廳陽光明媚,空無一人。
“溫也……”我小心翼翼進來,把東西放在島台上,敲了敲我曾經的房間門。
見裡麵沒有動靜,我輕聲開口:“我是樂小麥,溫也,我進來了。”
擰開門後,除了淩亂的床鋪,沒有溫也的影子。
床好像還是我之前睡過的痕跡,難道他一直沒回來過?
我正納悶,身後響起不耐煩的聲音:“你來做什麼?”
“啊!”
我嚇得炸毛,猛地扭身——
退去耳朵和尾巴的溫也,穿著不太合身的白短袖和居家大褲衩,光著腳,插著兜蹙眉看著我。
見我回頭,他擰過正臉,視線投到床頭櫃的方向,不與我對視。
倨傲冷漠,臉很臭,但擋不住他長得真好看。
腦海裡很快閃過他狐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