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初見(2 / 2)

“當然是看看你啊!你剛才說夢話一直大聲哼哼,我們都被你嚇醒了!你臉色好差,是不是做噩夢了?”彭菲站在床梯上,擔憂道。

我晃了晃頭:“剛才我被鬼壓床了。”

鬼壓床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,就是潛意識覺醒,但支配肌肉的神經中樞沒有完全醒來。

大家都是接受科學教育的新時代大學生,不會往臟東西方麵想,都關心我說是答辯壓力大,和被白天林妙的事影響了心情什麼的。

我點頭說是,讓她們都回去睡覺。

待到重新熄燈,我把手伸到枕頭下麵,指尖碰到一個粗糙的圓環——剛才是它保護的我吧。

這是十六歲連夜高燒、噩夢連連、聽力突然靈敏的那年,太姥姥送給我的手鐲。

看不出是何種材質,黑乎乎的,表麵粗糙,刻著淺淺的紋路,像是某種圖騰,又像是隨意刻畫的幾根線條。

太姥姥也沒說有什麼功效,隻讓我隨身攜帶,神奇的是,把她壓在枕頭下麵後,我便高燒退去,噩夢消散,一直在我耳邊低語的聲音也全部消失。

由於圈口太大,帶在手腕上總是滑下來,我便晚上放在枕頭下麵,白天放在包裡,當護身符似的隨身攜帶。

鬨了這一出,我睡意不全,攥著鐲子迷迷糊糊熬到天色泛白,第二天起來渾身乏力,精神萎靡。

用彭菲的話說,好像被妖精吸乾了陽氣。

上午又眯了一會兒,便爬起來收拾,彭菲非要給我化妝,說要我精神氣色好一些,省得第一天上班被土豪雇主嫌棄。

咱現在手裡也算有了點小錢,於是請她吃了頓火鍋,她也沒客氣,喜滋滋點了好多。

彭菲家在西城,父母是事業單位,家裡已經給她安排好了工作。

我雖不是西城人,但目前留在這裡,以後會經常來往,所以我倆沒畢業的傷感。

飯間,她一直在痛罵林妙,並要我小心她什麼的。

彭菲和我一樣沒心沒肺,但膽子有點小,每次都是她攛掇著全宿舍一起看鬼片,結果全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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