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歡打遊戲,那還來打什麼職業。
普通的一番話,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小後卻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。
“喜歡,還擅長。”小後的聲線顫抖著,“但你之前不是最討厭......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時漾:“什麼?”
“沒事。”小後扯出一抹笑容,顯得有些蒼白,“你開心就好,嗯。”
他渾渾噩噩地轉頭排位,留下納悶兒的時漾。
“對了,視頻。”
經過小後這麼一提醒,時漾趕緊登上了自己的視頻賬號。
五六天沒更新,粉絲們炸成一團,紛紛詢問時漾是不是出什麼事了。
每天的試訓行程排得很滿,也礙於與公會的糾纏還沒結束,時漾隻能簡單地掛了一個請假牌。
【處理私事,更新不定。】
剛安撫好粉絲,身後便傳來呼喚。
磊哥敲了敲門,“時漾,帶著東西出來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時漾起身。
進入辦公室,韋浩已經提前等在裡麵。
“聽river說,你之前當過一段時間的舞娛主播。”磊哥反手關上門,揉了揉太陽穴,
“我們考察了一下。”他說,“也許是我們的問題,但總覺得......不太正經。”
時漾:......社死了
雖然這是事實,但聽起來怪彆扭的。
“其實做主播時具體發生的事,我不太清楚。”時漾道,“但因為合同的緣故,我確實被迫做了一些不想做的事。”
他將紙質合同放到茶幾上,“有問題嗎?”
如果磊哥因為這個取消他的試訓資格......時漾有些擔心。
磊哥擺手,“隻要不違法,正常的生活或工作,俱樂部都不會過問的。但你這個有點特殊......”
像FTL這種老牌人氣俱樂部,任何風吹草動都在公眾目光的監視下。
如果官宣時漾作為夏季賽新輔助,那群粉絲掘地三尺都會將他的底褲扒出來。
“你直播時有露過臉嗎?”磊哥問。
“露過。”而且不止露過臉。
“但我有戴一個黑框眼鏡,能遮住半張臉的那種。”時漾找補道,“而且直播時,我不太說話。”
想必是顧及著為數不多認識他的人,原主在外貌方麵也做了很多偽裝。
至少目前為止,沒人當麵認出他來......
不對。時漾皺眉。
如果不是靠臉,那易淵川是怎麼知道的?
磊哥語氣複雜,“嘖,這件事確實有點棘手,我們再考慮一下。”
時漾:“那我和公會的合同......”
韋浩出來解圍,“小時先去訓練室吧,下午三點有個訓練賽,我們這邊再討論下對策。”
“FTL的律師在行業內都算是頂尖的,對於類似的糾紛也經驗豐富,所以解約這方麵你不用擔心。”
將時漾送走,磊哥朝沙發的韋浩問道,
“我們現在的輿論狀況本身就不容樂觀,真的要冒這個風險再招一個麻煩進來嗎?”
作為總經理,他不僅要對戰隊內部的人員調整負責,更要顧及戰隊的品牌形象。
要是被人挖出來FTL的新輔助曾是個擦邊主播......
磊哥兩眼一黑,已經預想到之後熱搜上和貼吧裡的空前盛況。
“場外輿論好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