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一回來就開始籌備這部戲。”葉紹與說，“它對你很重要。”
“也可以這麼說。”薑初點點頭，“這是我的作品，我當然希望它的成績能好一些，我也想用它告訴我爸，我更喜歡這裡，我更想留在這裡，我也可以做好我喜歡的事情。”
“那如果——”葉紹與起了個話頭，但是頓了頓沒有說下去。
“如果成績不好怎麼辦？”薑初猜到了他的問題，替他補上了後半句，笑眯眯地道，“你是不是想問這個？”
葉紹與對上她的視線，勾起唇角點了點頭。
“如果你要一個百分百的答案，我隻能說我也不知道。”薑初停頓了一會兒，“就像你上次問我這次還要走的時候，我也說我不知道。”
“但是我爸既然鬆了口，同意我回來試一試，我想著就說明，他其實是支持我的。”
薑初笑了起來，一隻手輕輕托著下巴。
“而且，我知道我可以的。”
葉紹與也笑起來，拿起自己的氣泡水碰了碰薑初的紅茶：“我也知道。”
平心而論，薑初作為一個新人導演，她的表現絕對是可圈可點的。
從劇本雛形到對於演員的戲劇指導，再到舞台調度和道具音效設計，還有各種其他零零碎碎需要她拍板確認的細節，她都儘可能想辦法優化，總想要達到更高的水準。
“其實我回來過一次。”薑初忽然開口，“去年的時候。”
葉紹與抬眼看她。
薑初一邊回想當時的狀況，一邊慢慢說道：“那時候我的故事還沒有完全寫出來，隻是想了個大概。”
葉紹與聽羅昊說起過這件事，點了點頭。
“你那個時候在巡演，我本來想去看一場的來著，後來時間沒對上，就沒去。”薑初夾了一塊牛肉放進碗裡，抬頭看了葉紹與一眼。
“你來的話，會給我送花嗎？”
薑初一愣，隨即笑了起來：“不會啊，那個時間點我馬上又要走，就算真的去了的話，估計也是看完就直接走了吧。”
葉紹與勾唇笑了笑，喝了一口飲料：“彆忘了，你還欠我一束花呢。”
“知道，怎麼一直惦記著啊。”薑初失笑，用筷子把餐盤裡的一塊西蘭花往葉紹與的方向推了推，“我答應你肯定會有的，要是著急的話，喏，先吃一口西蘭花湊合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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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晨生日那天，劇組提早收工，一起出去給他過生日，吃完飯之後隨即又轉戰KTV。
大家在唱歌，薑初找了個沙發角落坐著，正在挑選照片打算發個微博。
“喝嗎？”羅昊在薑初身邊坐下，遞給她一瓶沒開過的酒，恰好是薑初喜歡的水蜜桃口味。
“不喝了，謝謝。”薑初擺了擺手，衝他抱歉地笑笑。
羅昊也沒勉強，把酒放到了桌上，抬眼時猝不及防撞上了葉紹與看過來的視線，後者衝他勾唇笑了一下，隨即移開了目光。
片刻之後，包廂裡忽然傳來一陣歡呼和起哄，薑初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：“怎麼了？”
“我剛剛過來的時候，他們好像就在玩兒什麼。”羅昊抬手扶了扶眼鏡，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，“年紀大了，過來躲個清淨。”
薑初笑了笑，沒答話，忽然聽見葉紹與隔著小半個包廂喊自己。
“薑大導演。”
包廂裡音樂聲和說笑聲嘈雜，為了確保薑初能聽見，葉紹與用了話筒，三百六十度環繞的立體聲朝她湧來，薑初的心重重一跳。
薑初隔著人群看向葉紹與，眨了眨眼睛用口型問他：“乾嘛？”
“邀請你跟我一起唱首歌。”
話音才落，另一隻話筒就被傳到了薑初手裡，她下意識接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