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妖怪們奇怪地看向盧迪迪。什麼叫他有爸爸爸爸?
“是乾爸嗎?”坨坨又問。
“不是哦。”盧迪迪說,“就是爸爸。”
姚宏嶼在一旁笑起來,“我和盧柯是一對。”
妖怪們,“嗯???”
“你們兩怎麼是一對?”坨坨上下打量姚宏嶼,“你是女的?”
“我不是女的。”姚宏嶼爽朗地笑,“我肯定是男的。”
“盧柯是女的?”坨坨驚訝道,“看不出來啊。”
“我爸爸是男的。”盧迪迪急道,“爸爸當然是男的。”
“我知道爸爸是男的。”坨坨看向盧迪迪,“可是為什麼你有兩個爸爸?”
“因為我家就是這樣。”盧迪迪很肯定的說。
盧洋洋也在一旁點頭,“就是這樣啊。大伯伯和二伯伯是兄弟啊。”
姚宏嶼:......
“我沒聽懂。”坨坨總結道。
“嗨呀,我就是有兩個爸爸。”盧迪迪說。
坨坨,“那好吧。”雖然他不明白,但是他可以接受盧迪迪有兩個爸爸的事情。
妖怪們沒事乾,於是跟著姚宏嶼一起把盧迪迪和盧洋洋送去了幼兒園。
幼兒園門口隻有個看大門的保安大爺,拿著杯子坐在小棚子下麵。
妖怪們跟著一起走進幼兒園,保安大爺沒攔。雲善第一回進了幼兒園。
這裡有可以爬高爬低的架子、滑滑梯、蹺蹺板。教室牆壁上還畫了些顏色鮮豔的卡通畫。雲善很是喜歡。
他跟著盧迪迪和盧洋洋一直走到教室門口,被坨坨拉住手,“雲善,他們要上學了。咱們回家玩。”
“玩~”雲善撒開坨坨的手,跑去滑滑梯那。他會玩這個東西。自己爬上去,再從滑滑梯上滑下來。
幼兒園裡打了鈴,老師才溫和地把他們趕出來。
雲善依依不舍地望著幼兒園裡的玩具,被坨坨牽著離開。
西覺疼他,摸摸雲善的圓腦袋,“我去外麵找些木材給雲善做個滑滑梯。”
這話雲善能聽懂,他仰起腦袋,露出一嘴小牙笑起來,“嗯。”
走到姚宏嶼家房子旁,路邊停著的車裡探出一個腦袋,“隊長。”
隨後,車門被推開,兩個瘦男人跳下車子。
後麵一輛車也下來兩個人,一高一矮。矮的那個個頭比坨坨高不了多少,腦袋長得像是成年男人,可是四肢很短。這是個侏儒。
“今天多添兩個人。”姚宏嶼指著西覺他們說,“我家隔壁新搬來的鄰居。”
“今天西覺和花旗跟我們一起去。”姚宏嶼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兩個大人跟著他一起去外麵。
兜明開口說,“我和西覺跟你一起去。”
花旗作為他們中法力最強的妖怪,要留下來保護雲善。
“你去?”姚宏嶼看看西覺和花旗,見兩人都沒表態。他知道這應該是他們家商量後的結果。“也行。”
“前幾天我們已經踩好點了,今天直接去砍柴。”
侏儒眼裡閃過不高興,暫時沒說什麼。等跟著姚宏嶼上了車後,他開口問姚宏嶼,“隊長,咱們那麼費勁踩了好幾天的點,就這麼帶他們一起去砍柴?”
“不收點勞務費?”
“不收。”姚宏嶼說,“我砍的柴貼補你們一些。”
“我們還能要你的麼。”侏儒立馬道,“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隊長,你為啥對這一家子這麼好?”
“之前不少人都想加入咱們隊伍,你都沒讓。”
“人家家裡好幾個孩子要養呢。”姚宏遠說,“這家人人都不錯。”
西覺開著車子跟在姚宏嶼他們車子後麵。快到老城時,車隊往左行駛。
開了兩個小時,他們到了一片森林前停下。大家一起下車。
“有鐵欄杆的地方千萬不要去。”姚宏嶼叮囑西覺和兜明,“有鐵欄的地方說明有長枝樹。那種樹會伸出很長的樹枝把人拖走。”
“安全的鐵欄杆早被人拆走回去換積分點了。”
能伸出很長的樹枝把人拖走,那不就是妖怪昨天在雲靈山上遇到的樹嗎?
“樹為什麼會伸長樹枝?”西覺跟在姚宏嶼身後問。
“變異唄。”一個瘦男人開口,“有很多動植物都變異了,變異的方向還讓人根本想不到。”
“剛剛說話的是蔣何。另一邊那個瘦子是許濤。高個的叫呂華,矮的這個叫韓毅。”姚宏嶼給雙方做介紹,“這邊看起來顯小的是兜明,另一個是西覺。”
蔣何看西覺和兜明兩人都是兩手空空,詫異地問,“你們啥也沒帶?”
“沒帶。”西覺回答。主要是他們什麼都沒有。既沒有槍,也沒砍柴的斧子。他們一會兒準備等彆人不用的時候把斧子借來用。
姚宏嶼這才注意到,“車上還有備用的斧子,先給你用。”他跑回車邊,拿了兩把斧子回來,給西覺和兜明一人遞了一把。
韓毅的心裡更不高興了。覺得這兩人就是來“啃”他們的。出來做事,啥也不帶。就不像是乾活的人。
蔣何端著槍警惕地走在最前麵,走到他們昨天標記的地點。他從兜裡掏出幾個石子,打在前麵的樹上。等了兩分鐘,確定沒有危險後,這才喊人,“安全的,過來吧。”
兜明和西覺跟著走過去。呂華選了一棵水桶粗的大樹,輪著斧子揮了下去,斧子深深地嵌進樹裡。看來呂華的力氣很大。
姚宏嶼挑了一棵附近的樹也開始砍,許濤和韓毅兩人選了一棵樹一起砍。這兩人一個瘦子一個矮子,力氣沒彆人大,平時都是一起合作。
家裡缺柴火,西覺和兜明兩人散開,一人挑了一棵樹砍。兩人砍了幾十下,衝著周圍喊,“讓讓,樹要倒了。”
最先砍樹的呂華拎著斧子看過來。看到西覺和兜明砍的樹真的隻剩下中間一點了。他忙招呼隊友,“都往右邊躲。”
幾人躲到右邊,侏儒韓毅不可置信地小聲和許濤嘀咕,“他倆咋乾這麼快呢。”
“人家原先生活在山上的。”姚宏嶼說,“他們昨天才來城裡。喪屍病毒爆發後能在山裡生活十年,肯定有些本領傍身。”
西覺和兜明一人推到一棵樹,拖著樹去一旁劈開。
韓毅眼瞅著他倆一人拖著一棵樹離開。這下不敢再小瞧兜明和西覺。那麼粗的一棵樹居然說拖走就拖走了?力氣簡直逆天。
呂華剛砍倒第一棵樹,那邊西覺和兜明已經把樹劈成一段一段的。連樹枝都仔細地收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