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說......【翺月】和【盤星教】實際上仍然有聯係?如果真是如此,那麼前信眾這種說法也有可能是為了讓人放鬆警惕......”
“沒有更多的證據,這種結論也還太武斷。而且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“......?”
“福利院倒閉前,【盤星教】的首領署名還是田園茂。”降穀零打開了隨身攜帶著的筆記本,將屏幕上正在被說明的對象照片給她看,“在那之後,【盤星教】的現任變為了夏油傑。而田園茂從那以後就銷聲匿跡,查無此人。在此期間【盤星教】內部發生了什麼我們也還不清楚。”
白井律子思索片刻:“那現在要調查的對象,是這個叫夏油傑的人嗎?”
“是。但這個人行蹤不定。”降穀零微微皺眉,“隻憑我們很難追查到他的行動軌跡。而他在成為首領的第一時間便將所有不具備條件的人驅趕出了【盤星教】。”
“......不具備條件?什麼條件?”
“說白了,就是看不見咒靈的人。”降穀零簡要概述,“現在那個組織內應該全部都是具備咒術師資質的人。用咒術師們的話來說,屬於‘詛咒師團體’。——不屬於正規編製,被排除在外和被忌憚的對象。潛在的危害社會團體。”
......擱著提純呢?
“......領導,這你們能忍?不出手整治一下?”
“我也這麼想。不過很可惜,暫時沒有辦法。”他說,“這件事複雜就複雜在,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危害案例。他雖然不許那些人參與,但會以‘滿足他人心願’為噱頭吸引其他人投資。這其中的參與者身份很麻煩——舉例說明,國土交通大臣的女兒也在主動為他們投錢資助運營。”
白井律子戰術後仰。
這其中的彎彎繞繞,不明說但她也清楚。
總體而言,【盤星教】就是個處於社會灰色地帶的團體。就算警察再將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,隻要它還維持著這個狀態且沒有任何出挑的行為舉止,那麼想名副其實一網打儘,那就是空想或奢談。
“現在能做的,就是弄清楚【盤星教】對【翺月】的態度。看看他們是否有從中協助的傾向。”降穀零繼續說道,“如果沒有那相對而言更好,隻需要弄清楚田園茂的下落便可。在那之前,我們的線人幾度潛伏失敗,而咒術師那邊現在也很難協調出人來幫助我們進行臥底調查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迎著上司看過來的目光,白井律子緩緩伸手指向自己:“.......是我去咯?”
——怎麼莫名其妙有種全村希望的感覺?她想。
“這是個表現能力的好機會,不是嗎?在你執行任務期間,我們的人會繼續推進針對【翺月】在逃人員的調查。”降穀零挑起嘴角,沒有否認,“當然,如果自覺做不到的話,也不用勉強。”
“不勉強。”白井律子立即回應。
好不容易能刷上信任的任務,這不得先接下再說?
“不過......領導,您說的這個夏油傑,難不成也是什麼咒術師?”不然的話,他召集那麼多看得見咒靈的人乾嘛?
“曾經是。”降穀零略一思索,最終還是調出了另一個界麵放在她麵前,“還有一個情報。他和五條悟是同窗,一起在東京獨立咒術高專就學過。”
“......誒?”
看著屏幕上兩張年輕而充滿活力的學生證照,白井律子怔愣半晌。
左邊這個白頭發藍眼睛與現在的五條悟長相幾乎沒有什麼變化,但表情卻張狂得過分;右邊的黑發丸子頭少年一副不良少年的扮相,麵容卻顯得沉穩隨和。
“不過現在看來,表麵上他們似乎沒有任何聯係了。應該是處於分道揚鑣的狀態。”那邊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