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落到江山儘毀,咎由自取的結局。
所以要推進黑化劇情,這個敗類不得不拉出來一用,即便洛明蘭對此人深感厭惡,可對係統給出的意見,她卻無力反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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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中貪墨案,牽連盛廣,起初是戶部侍郎被舉報,連帶著監察司各部門,以監察不嚴為由,一並哐當打上連座標簽。
昭帝震怒之餘,這爛攤子總得有人收拾,然而朝中無一人敢淌這渾水。
身為儲君的太子,按道理說應該責無旁貸,為朝廷分憂,可蕭延宗一向紈絝使性,一門心思隻知風花雪月,聞香識女人。
他嫉恨蕭晏怒闖東宮,讓他有失太子威儀,而父皇不過責罰了他一番,算是小懲大誡,一直耿耿於懷。
索性將這苦差事,向昭帝舉薦,丟到了蕭晏頭上,一來文武不兩立,各有各的立場。
貪墨案裡涉事官員,又以文官居多,牽一發而動全身,死查到底,這樣得罪人的事,必定是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。
就算是僥幸讓他這個六弟順藤摸瓜,查出了名頭,必定是結下梁子,朝中那些老家夥,門生眾多,日後定饒不了他。
到那個時候…嘿嘿,再收拾他也不遲。
如此一想,蕭延宗眼裡怨毒更甚,捏著手裡的羽毛箭稍用力,對準壺嘴狠狠擲出去。
羽毛箭像長了眼睛,不偏不倚,中到了壺裡,身側小允子見了,連忙拍掌附和。
奴顏脾膝上去,笑道:“太子殿下果然好身手!”
說著將手中剩下的羽毛箭,躬身遞過去,討好道:“太子殿下神威,無人能及,今日還起了風,您都能百發百中,奴才佩服!”
對於這阿諛奉承的話,蕭延宗從小打大,聽得太多了。
他又是嫡出的長子,身份尊貴,萬千寵愛於一身,太皇太後寵著不說,即便連父皇也從未說過他一句重話。
可以說從小到大,他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就連往後乃至整個天下,都是他囊中之物,挫折二字對他而言,簡直就是個笑話!
眼下再聽這溜須拍馬,千篇一律的廢話,他都懶得理會。
蕭延宗涼涼看了小允子一眼,對他遞過來的羽毛箭,並未伸手去接,而是冷笑一聲:“來來去去,早玩膩了,再找不出有趣的玩意兒,本宮便讓你這狗奴才去當活靶子!”
大魏早些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