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徐岩應了一聲,吸完了最後一口煙,拿著資料夾和王隊長一起出了審訊室。
傍晚下班之前,焦多餘的情緒還沒穩定,一直不吃不喝,還時不時地哭一陣兒。
徐岩知道今天是審不成了,就直接先下班回家了。
剛走進自家小區,就被路明炎攔了個正著。
“徐哥,我等你半天了。”路明炎一見到徐岩,就焦急地問:“那案子怎麼樣了?”
徐岩一看是他,沒有回答,反問:“小路,你老實說,你和那姑娘到底什麼關係?”
路明炎沒想瞞著,直接說了,“我們是戀愛關係。”
“怪不得呢,我一看就知道你小子不對勁兒。”徐岩拍了一下路明炎的肩膀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“你倆差六七歲呢吧,行啊,你這也算老牛啃嫩草了。”
路明炎心裡著急,沒心情和他調侃,馬上打斷他,“徐哥,我問你正事呢,到底怎麼樣了?”
徐岩見他追問,馬上嚴肅起來,“說正事兒就是你彆參合,也彆問。總之我們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。”
“徐哥,彆和我打馬虎眼,我就問你,小餘這案子到底怎麼定性的?”路明炎越說越著急。
徐岩歎了口氣,“她根本不配合,除了哭就是發呆,說不了幾句話,什麼也沒法問。”
路明炎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,他儘力壓住焦急的情緒,轉念一想,有了注意,“徐哥,我能幫上忙。”
“怎麼幫?”徐岩疑惑。
“讓我和小餘單獨見一麵,我去問她,她一定會配合的。”路明炎信心十足地看著徐岩。
心裡想的卻是一定要見焦多餘一麵,才放心。
徐岩聽他這麼一說,覺得可行,但也有些不妥。
於是,斟酌了一下,“這樣吧,我明天和王隊說一下,他要是同意了,我再通知你。”
路明炎笑著握了一下徐岩的手,“好,徐哥我等你消息。”
“行了,我先回家了,你也快回去吧,幫我給鄭老師和路老師帶個好。”
“好的,謝謝徐哥。”
徐岩朝他擺擺手就走了,路明炎也回了家。
當晚,路明炎輾轉難眠。
他知道,按現在的情況,焦多餘有可能被定性為自衛殺人,或者是過失殺人,甚至是故意殺人,但它們之間的量刑標準是不一樣的。
他相信焦多餘不會故意殺人,但當時房子裡隻有她們倆,要怎麼證明呢?
第二天一早,徐岩就把昨天路明炎的提議告訴了王隊長。
一開始,王隊長沒同意,但後來見焦多餘情緒一直不穩定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