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小時後,浴室內傳出嘩啦啦的水流聲。
馮楚揚自顧自的將床單收拾了下,把上麵的幾個紙團扔到了垃圾桶裡。
其實床單也應該換一下,可是酒店沒有提供新的床單,也隻能湊合著睡了。
沒過多久,浴室裡水流聲嘎然而止,門被從裡麵打開。
孫藝珍裹著浴巾,一隻手抓著浴巾,一隻手扶著牆,邁著發軟的雙腿,不舒服地走了出來,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一片紅潤,雙眼中滿是春水。
馮楚揚看見孫藝珍的動作,連忙下床伸手攙扶起來,不由得笑著說道:“你沒事吧?至於嗎?”
“你說呢!”
孫藝珍氣得哼出了鼻音,等被馮楚揚攙扶著坐到床上,非常自然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,撒嬌地蹭了蹭後說道:“你怎麼這麼厲害啊?”
“天賦異稟!”
馮楚揚點了點孫藝珍的車燈,“仙兒啊,你得加強鍛煉了!”
“我遇到你這個變態,再怎麼鍛煉也沒用!”
孫藝珍狠狠白了馮楚揚一眼,可是那嬌豔欲滴的俏臉上一片滿足,顯然對於男朋友床上的實力非常認可。
“那至少能持久一點……”
馮楚揚的話又是讓孫藝珍一陣羞惱,氣得掄起粉拳在那堅實的胸膛捶了幾下。
這家夥就喜歡說這些話,真是討厭死了!
“好啦好啦……”
馮楚揚把孫藝珍抱在懷裡,把玩著那對中等碗口說道:“你休息一會,我再來一次後,咱們就睡覺。”
“啊?!你還要再來啊?!你是真想讓我去天堂啊?!”
孫藝珍可是已經好多次了,不像馮楚揚一樣隻出了兩次水,再來的話真怕堅持不下去。
馮楚揚沒有理會,把玩著中等碗口,所問非說答道:“可以弄進去嗎?”
“彆了吧,還需要等幾天才是安全期。”
“可惜了……”
馮楚揚再一次把孫藝珍的肚皮燙了後,抱著已經筋疲力儘的美人前往了浴室。
他抱著孫藝珍洗了個鴛鴦浴後,摟著香香軟軟的美人兒進入了夢鄉。
……
淩晨兩點多。
那位看過《鬼影》的白人編輯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無法入睡。
他隻要一閉上雙眼,腦海裡就會浮現一個女人坐在自己脖子上的景象。
“那個該死的華夏導演!”
白人編輯躺在在床上輾轉了一個多小時仍未睡下,隻能從床上起來把房間裡的燈全部打開。
他拿著那個隨身帶著的小本子,坐到了沙發上,把那段寫著《鬼影》不能在戛納引起什麼水花的話劃掉重新寫道:
“我從未看過一部後勁如此之大的恐怖片,以至於躺在床上都睡不著,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鬼騎在自己身上。”
《瘋狂電影》的白人編輯都會如此,那麼其他看過《鬼影》的人更是不必多說。
觀眾們雖然早就離開了放映廳,可是腦海裡卻忍不住浮現《鬼影》裡的畫麵。
他們剛剛才看完沒多,那自然是更加記憶猶新。
他們一想起來滿臉是血的柏欣,身體就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。
太恐怖了,真的太恐怖了。
他們看過很多好萊塢的血腥恐怖片,可是都沒這麼恐怖。
俗話說得好,獨樂樂不如眾樂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