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王身體都在打顫:“陛下,奴並非離王。”
蘇晚莫:講什麼胡話,這不好好站在這裡的嗎?
“拂曉?”
幾人將蘇晚莫帶到密室。
看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,蘇晚莫皺眉。
怒氣由內散發:“放肆!你們好大的膽子,離王重傷怎麼不告知朕?”
薄丘:“我們有寫信告知,但每次都被人截下,不知所蹤,才出此下策。”
“大夫呢?你們沒有找大夫?”
處蕪:“找了,無濟於事,莊太醫也束手無策,莊太醫已寫信告知莊老太醫,在來的路上。”
“他已經到了,去找。”
薄丘看到希望般,猛地站起,朝外撲去。
“處蕪,他這樣子多久了?”
處蕪眼裡滿是擔憂:“二十天。”
蘇晚莫手握成拳,氣急:“好啊!你們,你們,朕要是不來你們當如何?”
薄丘的聲音從外傳來:“快。”
處蕪將“離王”拉起,蘇晚莫順手將床幔放下。
莊老太醫見到蘇晚莫就要跪。
“免禮,快來看看吧!”
莊老太醫將他瘦削的手從床幔裡撈出,凝神靜氣。
半天不語。
眾人不敢發出聲音,生怕打擾到他。
“陛下,看病講究望聞問切,不知可方便?”
蘇晚莫猶豫。
“就你現在看的能得出什麼結論?”
“老臣醫術不精,隻能,隻能判斷,是睡著了。”
這個答案更加讓人難以置信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莊老太醫沒有感到不被信任的感覺,反倒是慶幸,有時候知道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。
“宋悅,你來看。”
宋悅將目光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