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 惹他(2 / 2)

烏春身子一輕,來不及反應,渾身的重量已在沈綏臂上,“乾嘛呀。”

沈珩心裡歎了口氣,三弟這脾氣啊。

沈綏問隨行的官員:“銀鐲案線索何在?”

信封遞到跟前,沈綏沒空手,江玄凝接過來看。

烏春趁著江玄凝看信的功夫,將事情來龍去脈同沈綏說,說到被禁足的沈瓔的時候,差點又要落淚,一邊覷著沈綏的神色。

若是,此事的幕後之人真是沈綏,那她不就攪了他的計劃嗎……

雖然站在沈綏的視角,她根本不是有心,而她本來也不是為了攪和沈綏,但他這人疑心甚重,萬一懷疑她怎麼辦?

沈綏的神情並沒有多大變化,靜靜地聽著,仿佛這件事徹頭徹尾都和他不相乾。

江玄凝看完了信,道:“的確如皇子妃所言,也不排除幕後之人用南疆礦產和南疆毒藥作案的可能。”

沈綏道:“既然如此,愛妃通藥理,就看一看那銀鐲子罷。”說著入了大理寺。

他手臂穩且有力,步子邁得大。

烏春在他懷裡真是心驚膽戰。

好在人多眼雜,他不會對她怎麼樣。

越過沈綏的肩頭,看見沈珩已經上了馬車離去。

其實沈珩此人為人不錯。也不知前世他的結局如何了,應當不是被沈綏殺,就是被沈綏幽禁罷。

沈綏理當會在帝位上坐很久。

思緒再回來的時候,沈綏已經差人將銀鐲子呈上來。

“放我下來呀。”

沈綏放她下地,“愛妃當心鐲子上的毒,碰的少倒沒什麼,碰久了的話,本宮要多花許多力氣。”又曖昧道,“但本宮不介意。”

他倒是說得自然,烏春卻耳根子透紅。

在場的誰不知道那毒能讓女子避子?

旁邊站著的官員恨不得把耳朵捂上,三殿下真是當著外人的麵,什麼話都敢說。

不過,隻有烏春自己知道,他們不會有孩子的。

她幼時落入冰湖,落下病根,受孕不易,前世四年都沒有懷上沈綏的孩子。

其實也算是好事罷。

烏春將鐲子拿在手裡,對著夕陽端詳,通體為銀,用鏤空手藝雕了如意祥雲玉兔紋,分明淬了毒,在銀器上卻瞧不出黑斑。

可見背後之人極其縝密,正是利用了沒有人會覺得銀鐲子能帶毒,從而加害。

仵作能查到這銀鐲子,而不是徑直略過,已經十分難得。

烏春掂了掂鐲子,半晌沒有說話。

夕陽逐漸西沉。

旁邊站著的官員都覺得三皇子妃一介南疆女子,就算有些線索,又怎麼可能看出端倪?

這可是他們操勞數日都沒個結果的案子!

若是真讓這三皇子妃將案子破了,他們這些在大理寺辦了幾年十幾年差的官員,臉往哪兒擱?!

也沒有人認為烏春能看出些什麼,不過是愚昧的婦道人家來瞎攪和罷了。

於是有人要開口,“皇子妃娘娘……”

剛一開口,就被沈綏射來的眼光逼了回去。

“顧大人有何高見?”沈綏淡道,“若是有,為何先前不說,一定要等到現在才說?”

姓顧的一噎,“不敢不敢,隻是天色不早,皇子妃娘娘一路風塵仆仆,該歇息歇息,若是查不出來,可明日再議。”

烏春側過臉,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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