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鋒這才看了鐘燕婷一眼,也想起這人是誰,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,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,抿緊嘴唇,最後還是點了點頭,讓她們進去了。
張振國在外麵看的真切,嫂子就這麼兩句話的功夫,他們連長就老實留下來了,這可和在營裡不一樣啊,除了營長誰能讓他們連長老實聽話?腿不給你踢折了!
申家瑞是這案子的負責人,知道苦主就在外麵,早就在廳裡等著了,看人來了,就給領到拘留所了,這裡的環境不怎麼樣,光線還有些昏暗,奇奇怪怪的味道充斥在空氣裡。
鐘燕婷一直被爸媽嬌寵的和公主一樣,家裡的經濟狀況一直都不錯,哪裡吃過這苦,還沒進去就已經拿手帕掩住口鼻,眉頭嫌棄的皺了起來。
“這都什麼味啊,小笙,不然我也在外麵等你?”鐘燕婷問道。
“你進來就知道了。”司徒笙懶得多說,直接就跟在申家瑞身後走。
鐘燕婷心裡嘀咕,也沒放慢腳步,走了會兒就到一間房間跟前,裡麵正坐著一個男人,垂頭喪氣的蹲坐在地上,頭發淩亂的蓋住了整張臉,除了那過分眼熟的衣服……
“你隻有五分鐘,下次就不能隨便進了,得有他親屬陪同才行。”申家瑞叮囑道。
“我懂的,謝謝你,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,到時候給你送錦旗!”司徒笙看這裡的人似乎挺喜歡這個東西,靈機一動說道。
申家瑞笑道:“好,那我就等著你的錦旗了,為人民服務嘛,不用感謝我,是大家的功勞。”
這事說到底,還是司徒笙受委屈了,從頭到尾的受害者,要是沒有告破,這名譽算是徹底毀了。
申家瑞把空間留給她們,鐘燕婷早在認出人的下一刻,就把嘴閉緊了,眼神閃爍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向銘抬起頭看見司徒笙和鐘燕婷的時候,狠狠的喘了兩口氣,最後才平複道:“你們來做什麼?來看我笑話的嗎?”
司徒笙雙手環胸,嘖嘖稱奇,“我來做什麼你竟然不知道嗎?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笑話?”
向銘的雙手握成拳頭,看著司徒笙的眼神有厭惡有鄙夷,就是獨獨沒有她要的歉疚。
“本來我想問你原因,不過看樣子你是不打算說了。燕婷,你說他是因為什麼要找人來害我?玷汙我的清白,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?明明我們是青梅竹馬,可比仇人還更像仇人。”司徒笙轉頭朝鐘燕婷問道。
向銘大聲說道:“誰和你青梅竹馬了?自作多情!和我一起長大的人那麼多,我有承認嗎?你對我糾纏不清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有多煩人,對我有什麼好處?至少把你趕跑了,這還不夠嗎?”
司徒笙側過頭,笑道:“這理由當然不夠,我對你糾纏不清?或許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,明明你就沒有拒絕我,甚至還回應我的討好,原來這就是討厭一個人的表現嗎?”
“燕婷,你說呢?”
鐘燕婷白著臉後退一步,對著明晃晃的惡意問話一句都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