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一帥哥,關鍵時刻腦子卻不好使。
操場上燈火通明。
見到潭冶過來,場裡其他人都變得活泛不少,最外圍的男生打了個招呼,一下把手裡的球傳給他。
意思是邀他入場。
潭冶沒多話,直接接過來。
籃球到了他那就像是長在手上。
往地上連拍兩下後,潭冶很快弓起脊背,從場外往裡迅速運球。
場上幾個人架勢早就擺好了,但根本抵擋不住。
潭冶以退為進,往後繞了半圈,帶球連過四人後,雙腳微微離地,正對籃筐!
立刻投進一個三分!
周圍一片沸騰:
“蕪湖!”
“潭哥牛逼,這樣都能進球!”
“行啊潭哥,上午贏了曆史學院那個高嶺之花,現在又來球場大殺四方,真給咱們大機電長臉!”
說這句的是個大一新生。
他剛進學生會沒多久,平常就喜歡跟這些有點“勢力”的學長搞搞關係。
每次見了人,無論對方說了什麼,他一張嘴都跟抹了蜜似的。
隻是話音剛落,潭冶忽然朝他看過來,雙眼在黑夜中看不出情緒,“你,過來跟我單獨打。”
“我麼?”
新生忽然被點名,興奮地往前走幾步,背都挺直了,完全沒注意到周圍人同情的目光。
“學長,我——”
他剛想趁這個機會來個自我介紹。
潭冶直接把手裡的球傳給他,語氣生冷,“你先。”
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。
要是能跟潭冶把關係處好,以後在江大他就可以大搖大擺橫著走了。
新生想到這,馬上定定神,往地上連拍兩下。
隻是架勢沒擺多久,下一秒就又被潭冶截斷。
潭冶帶到球以後,也不著急投,就這麼在場地上一趟趟跑,來回兜圈子。
新生個頭沒人家高,攔了幾次沒攔住,又不能把放棄擺明麵上,隻能跟著跑了好幾圈,累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好不容易看著潭冶連中兩球後,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潭冶低頭看他,“說好的五局三勝,我們還差一局。”
新生早已全身是汗,手在耳邊扇了幾下,嗓子都啞了,“學長你就饒了我吧,我真不行了。”
他這回算是見識到了潭冶的厲害。
體力強的不是一般人。
潭冶見他這樣也沒再勉強。
把球遞給離他最近的人,剛要離開,隔壁籃球場忽然傳來兩聲喊叫:
——“同學不要站在那裡!”
——“快讓開!”
潭冶順著喊聲往那邊看,注意到什麼之後,神色驀地一變。
邁開腿,朝那個方向迅速奔去!
-
陳卓遠原本坐在電腦前,和妹子連麥了幾把遊戲後,便爬到床上,躺在被子裡刷手機。
臨上去前怕人沒帶鑰匙,還特意把門半掩著。
結果直到晚上十一點,宿舍樓都要關了,潭冶都沒回來。
陳卓遠覺得稀奇。
他和潭冶認識這麼多年,知道對方雖然長了張天天泡吧的臉,但實際私生活比貞潔烈女還要乾淨。
彆說酒吧了,連通宵網吧打遊戲都沒有過,更何況夜不歸宿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