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遠舟一手一個,把小家夥們夾在胳肢窩下,就這麼走進了客廳。
季柏笙看著被厲遠舟夾著的兩個小家夥,詢問厲遠舟:“孩子們怎麼了?”
厲遠舟回答:“我帶他們來洗手。”
剛把孩子們放在地上,宴寶兒就對旁邊的無骨雞爪下手了,季柏笙笑了,打算等給宴寶兒吃飽了再給他洗手。
厲蕭然見狀索性也跟著又吃了一頓。
季柏笙忙完了走過來,摸了摸宴寶兒的小肚子:“宴寶兒,你的肚肚說已經吃飽了。”
宴寶兒看了眼自己的肚子,學著季柏笙的樣子摸肚子。
好像確實吃飽了,宴寶兒隻好把手裡的雞翅喂給季柏笙,季柏笙接了下來。
傍晚的時候,隻有季柏笙幾人還留在這裡。
金墨城喝了一下午酒,最後把自己喝暈了。還是恒秋把他扛回休息的客房。
傍晚的夕陽將黃金鋪滿大地,晚歸的飛鳥也在上演落幕的表演。
夜晚的到來讓星光落到了草地上,樹上的小彩燈紛紛亮了起來,恒秋在草地上搭了一張長桌。
宴寶兒看著比自己還高的大蛋糕,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。
趁著周圍沒有人注意,宴寶兒就看上了蛋糕上的藍莓,他剛想伸出手,就被厲蕭然發現了。
“宴宴,你在做什麼?”厲蕭然牽著宴寶兒的手,救下了蛋糕上“瑟瑟發抖”的藍莓。
宴寶兒指著藍莓說:“宴宴想吃那個。”
厲蕭然看著蛋糕上一黑一白的兩個小人,這個蛋糕估計是結婚要用的,現在被宴寶兒吃了怕是不太好。
但是宴寶兒又想吃,厲蕭然瞥見不遠處屋子裡的金墨城,頓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:“宴寶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