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柏笙也沒有生氣,就是想發發牢騷。
宴寶兒今天跟著季昌君在山上玩了一整天,有些累了。
“叭叭,困困。”宴寶兒眯著眼睛,精準地找到了季柏笙的方向撲過去。
季柏笙接過犯困的小團子,輕輕拍著哄他入睡。
外麵已經天黑了,季柏笙讓厲遠舟把自己的東西拿上。
走在後麵的季昌君氣不過,又踹了一腳厲遠舟。
【好吧,這裡受傷的總是我。】厲遠舟認命地走在最後麵。
幾人現在的位置就能顯現出家庭地位,走在最前麵的是季柏笙,跟在他身後的厲蕭然,然後是季昌君,最後是當工具人的厲遠舟。
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個星期,季柏笙難得空閒了一下。
想起之前說帶宴寶兒去秘境看看自己的本體,季柏笙說走就走,帶上了野餐的裝備。
他一大早就起來準備野餐的食物,什麼三明治、小麵包還有不少零食。
知道今天要去野餐,宴寶兒破天荒地沒有賴床,看著季柏笙在廚房裡忙碌。
季柏笙發現了宴寶兒坐在廚房門口,給他拿了個三明治,小家夥得到了好吃的,嗖的一下就沒影了。
季柏笙笑了笑,繼續做好吃的。
厲遠舟正睡得好好地,突然胸口很悶,他睜開眼睛一看,宴寶兒坐在他的胸口上,手裡拿著三明治笑盈盈地看著他。
厲遠舟把小家夥抱到一邊,閉上眼睛繼續睡:“宴寶兒,找爸爸什麼事啊?”
宴寶兒咬了一口三明治:“叭叭布氣來?”
厲遠舟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眼時間,才七點半,還能繼續睡。
宴寶兒就這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