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據以前的經驗,如果有人真的惹惱了季柏笙,不死都要脫層皮。
“不說這個, 那今晚上那個啥玩意兒過來,你敢說和你沒關係?”恒秋繼續質問。
厲遠舟一臉無語:“我敢,和我沒關係,一點關係都沒有,不過你放心,這個問題已經徹底解決了。”
沒想到厲遠舟這麼短的時間就搞定了,恒秋在想該怎麼刁難厲遠舟的時候,季柏笙披著外套走出來了。
他打著哈欠走過來:“怎麼,你倆大晚上睡不著月下幽會呢?”
見他走過來,厲遠舟馬上把位置讓了出來,讓季柏笙坐著,還貼心地問他:“阿笙,要不要我推你玩一會兒。”
季柏笙不說話也不動,就這麼看著他:【你看我是需要的樣子嗎?】
獻殷勤失敗的厲遠舟也不灰心,季柏笙來是讓他們回去睡覺的:“回去睡覺了,白天不好意思玩宴寶兒秋千,晚上來?都回去睡覺了。”
說完轉身就走,恒秋和厲遠舟在他身後用口型鬥嘴,雖然不知道對方說的啥,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鬥嘴。
宴寶兒抱著小蛋糕睡得正香,感覺有點冷,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發現被子自己蓋回來了。
他睡過去之前還在好奇,為什麼被被會自己蓋回來。
季柏笙給宴寶兒蓋好被子,剛躺下去,一個大型的狗皮膏藥就黏上來了。
厲遠舟環抱著季柏笙的腰,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開口:“阿笙,恒秋那家夥說你心裡還有我是真的嗎?”
季柏笙讓他趕緊睡覺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不過微微泛紅的耳尖還是暴露了季柏笙真實的想法。
厲遠舟知道季柏笙還沒有原諒自己,但他不會放棄的,隻要夠舔,冰山也能舔成碎冰冰。
……
鬨鐘響的時候最先醒的是宴寶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