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寶兒乖乖,爸爸等會抱你好不好?”
聽到厲遠舟這番話裡的自稱,季柏笙猛地坐起,看向厲遠舟的眼神裡充滿了驚異。
他讓宴寶兒乖乖待在屋裡,揪著厲遠舟的領子把人丟到了陽台,順便把門關上,不讓宴寶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。
季柏笙直接揪著厲遠舟的領子,將人頂到欄杆上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厲遠舟握上了季柏笙的手,反問他:“為什麼瞞著我?”
觸碰的那一瞬間,季柏笙像是被燙到了,瞬間鬆開手。也正是這一次鬆手,厲遠舟差點從十幾樓掉下去。
對於他的問題,季柏笙沒有回答,而是轉身趴在欄杆上。
海風吹起季柏笙的發絲,似乎是明白他的疑慮和難處。
就在厲遠舟以為季柏笙不會回答的時候,季柏笙開口了:“我們都分開了,告訴你有什麼用,你都和自己的白月光在一起了,又怎麼會在乎我這個衣服上的飯黏子。”
充滿自嘲的語氣讓厲遠舟心都碎了,季柏笙的眼圈也紅了,不過他強忍著淚意,維持著自己的堅強。
“阿笙對不起。”厲遠舟抱住季柏笙,他知道自己當年做得多混蛋,也知道這件事絕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。
屋內的宴寶兒見他們不帶自己玩很生氣,趴著打算下床,但是小腳丫子半天沒有碰到地麵,自己又上不去,隻好求助。
“叭叭~”
聽到宴寶兒叫自己,陽台上的兩人都回頭看向屋內,發現了上又上不去,下又下不來,隻好卡在中間的宴寶兒。
季柏笙衝進去把宴寶兒抱起來,細心的宴寶兒發現爸爸好像哭了,他蹭了蹭季柏笙的臉頰安慰他:“叭叭,布哭。”
季柏笙努力平複心情,讓自己看起來像是沒事一樣。
季柏笙沒有說什麼,他讓厲遠舟出去,自己需要休息。
懷裡的小團子扯了扯季柏笙的衣領:“叭叭,粗去完,粗去完。”
對